“停。”见两人又要争论起来,徐纤云不得不出面调度。看四皇子情感似有不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道:“当了这么久的将领,怎的还这般轻易活力?既是你做下的错事,她住到将军府理所该当。”
此时的皇宫内,宣德帝正一脸悲忿地站在大殿前,看着下方跪着之人。
跳过前几日逛过的店铺,两人顺着店铺逛去。刚要进入一家专卖陶瓷的铺子,就被一声惊呼喊住。
这突来的窜改,实在令宣德帝震惊。看向被杨智指着的大皇子,心机电转。自从一年前大病一场以后,他的身材垂垂不如畴前。三不五时的沉痾,让朝臣们纷繁上书,望他早日立下太子,以防万一。
四皇子天然不会承认,嗤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吃定了玉溪没有证据,徐纤云也不会拿他如何。
不去看掉落空中的供词。杨智戴着桎梏的身子,重重叩到地上,大喊道:“微臣冤枉啊,皇上。那供词是他们逼我画押的。”说到这里,杨智看向站在宣德帝身边的大皇子恨声道:“如果我不画押,恐怕本日就见不到皇上了。也就不能将他的罪过公布于众。”
“你跟她甚么能一样?”见玉溪曲解他的话,四皇子直想扭断她的脖子。当初就不该该手软的只断了她的财路。如果晓得她还会跑来都城,就应当将她直接给嫁了。
“四皇儿饶你性命,给你官职。你为何还要侵犯于他?”
说罢,杨智半抬起被锁住的一只手,指向大皇子。
“曲解个屁!你让他说他都做了些甚么。”玉溪是真的怒,好端端的在胭脂楼内里混吃混喝,却被他给搅合了。她能不气么?
不过她的话,倒也给四皇子提了个醒。对于徐纤云的来源,四皇子的内心一向存着不安。深怕某天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就换了个灵魂。
握动手里大皇子递来的供词,宣德帝将它扔到杨智脸上,怒极道:“证据确实,你还要如何抵赖?”
两人步上马车,就见到了束装待发的二皇子。看到他们到来,笑得一双凤眸眯成了直线。
城东地处繁华区,而此处街道专卖古玩等物,算是可贵的僻静了。
宣德帝不知他为何有此一言,迷惑道:“睿儿何出此言?”
听出了四皇子话里的不善,玉溪以一样的语气回道:“纤云跟我但是老乡,你这般说辞,就是不准她入将军府了?”
恨恨地看着俄然多出来的停滞物,四皇子满心的愁闷。碍于徐纤云对玉溪的态度,只能呆在一旁生闷气。
想到这里,宣德帝的内心就升起一股寒意。悄悄做了洗濯宁国归降官员的决定。
四皇子遇害一事,不但仅是一场刺杀。敌国投降的官员叛变,这不得不让宣德帝考虑到其他身分。如果其别人也如他这般,那招降之人另有何用?
只见玉溪攥着折扇,点着四皇子道:“你说,我做了甚么了?让你封杀我。若不是我见机得快,这会儿还被困在胭脂楼当安排呢?”
早早便听到动静的徐纤云跟四皇子二人,趴在二楼客房的窗户往下看。将近一旅的兵士,押送着囚车缓缓从面前走过。
徐纤云悄悄鄙弃,论脸皮厚,四皇子总算是有一个比不过的了。
跟着军队进入皇城,四皇子也找了辆马车。去了二皇子的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