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面前的人只要四五岁大,但莫名的,她却想要信赖他。
“恩?你是何人,竟敢在本公子面前耍威风?”公子哥尖声诘责道,抓着少女的手掌跟着松开,一双贼眼yin荡地扫视着凌若夕,暴露垂涎三尺的淫光:“极品,果然是极品!没想到京师内竟另有这等美人,比翠红楼的头牌还要标致几分,美人儿,你要不要跟着本公子?本公子包管你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
凌小白一见有热烈可瞧,仓猝撒着一双小腿蹬蹬地跻身到看戏的人群中,被密密麻麻的百姓包抄着的,是一男一女,男人穿着宝贵,正紧握住少女的手腕,面露淫邪的笑容。
仆人被她瞪得心头发虚,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却又不肯丢了面子,故作平静地大声叫唤道:“你这娘们说甚么?”
他仿佛说的是真的。
他会死的!
他顿时了然,朝火线的阿大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上前替凌小白付银子。
“好,这么多年这些世家一向超出在皇族之上,也可趁着这个机遇煞一煞他们的威风。”凤奕郯冷冷地笑了,眸工夫鸷狠厉,千百年来,世家强于皇族已成了统统民气知肚明的事,可身为皇室世人,他却心有不甘,如果能抓住此次的机遇,让轩辕世家气力大损,从而为皇室所用,那么,北宁皇室的气力将无人能敌。
她只冷酷地扫了一眼,便筹算分开,谁料,却被一名仆人打扮的打手拦住了来路。
仆人被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颠仆在地上,四肢不断抽搐着,三魂七魄几乎被吓得离了体,“你!你要做甚么?”
“放心吧,他不是娘亲的敌手。”凌小白不屑地看了眼狐假虎威的公子哥,信誓旦旦地说道。
凤奕郯微微点头,“是。”
比起北宁的都城,这里多了几分松散,即便是路过的百姓,在见到穿着宝贵的公子哥时,也会下认识挑选遁藏,打从内心害怕着这些王谢后辈。
“哦?”凌若夕徐行从南宫玉身后走出,笑得东风满面,但那双寒潭般深幽的眸子,倒是一片冰冷,“呵!你肯定要我跟着你?”
堂堂一国天子竟被说成是穷酸……
北宁帝面露沉思,手指悄悄敲击着面前的龙案,沉默一阵后才道:“比及婚期肯定下来,皇弟,你去走一趟,代朕插手南宫玉的大婚,趁便留意南诏海内的局势。”
“传闻是南宫玉据理力图才逼迫他承诺下来的,呵,为了一个布衣获咎权倾天下的王爷,恐怕他是爱得明智全无了吧……”凤奕郯不屑地嘲笑道,对南宫玉自掘宅兆的做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