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清楚是在暗指他年纪老迈啊,百官听到这话当即低下头去,现在朝堂中谁不晓得凌若夕和南宫归海之间的争斗?他们可不想被莫名的连累出来。
凌若夕冷酷的睨了他一眼,“是吗?本宫也感觉摄政王宝刀未老。”
“皇后娘娘公然是妙手腕啊。”南宫归海如果再不晓得凌若夕的筹算,他就妄做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她清楚是操纵此次的灾情用心的想要扳回名声,让百姓感激她,将民怨完整扼杀。
省吃俭用?凌若夕额角的青筋欢畅的蹦达了一下,她仿佛听到了甚么不得了的词语。
凌若夕挖苦的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摄政王在说甚么本宫听不懂。”
“是!”
按理说那些惜命的大夫是不会贸冒然报名插手的,但是,自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凌若夕捐出的五十万两银子成为了无数人眼里的香饽饽,揭下皇榜的大夫比朝廷预期的人数更多,一共六百余人。
阿大留下奏折后便退出了寝宫,凌小白撅着嘴,瓮声瓮气的说道:“哼,他们必然又是向娘亲要银子来了!过分度了,嗷嗷嗷,这些人莫非不晓得不义之财不能要吗?”
“哼,本王就等着看皇后娘娘和皇上能不能挽救北方的灾情,但愿皇后莫要让天下百姓绝望。”南宫归海阴恻恻的开口。
“娘娘,这些是皇上交代给您送过来的。”自从她插手北方的灾害一过后,就特地交代过南宫玉,任何有关灾情的动静,必然要尽早奉告她,不能有涓滴的坦白,乃至于,阿大这几日已经风俗每天早上给她送折子来。
“下去吧。”南宫玉挥了挥手,表示他退下,阿二带着满心的迷惑,躬身退出了御书房,站在屋外与阿大一起为内里的少年冷静保护。
“本日尔等将随军前去北方,朕但愿尔等能够停止瘟疫,将幸存的百姓安然无恙的救出来。”南宫玉傲然站在朝殿之前,百丈浮云梯之上,华贵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稠浊了玄力的清润嗓音,传遍各个角落,在皇宫的上方久久不散。
“解缆。”阿大被封为带队的统领,拔刀出鞘,刀刃直指北方,世人整齐的翻身上马,朝着宫门井然有序的挺进,很快,那浩浩大荡的步队便消逝在了百官的视野中,只要远方飘舞的南诏国旗号,模糊若现。
可惜了……
“啧,我现在总算是明白甚么叫钱不是全能的,但没钱是千万不能的。”凌若夕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她的小金库在短短半个月内,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锐减,儿子更是每天有气有力的待在一旁,捧着心肝心疼的嘀咕着他的老婆本。
文武百官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谁也不敢出声,假装没有瞥见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