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阿大绝对不敢产生这类设法,何如现在的南宫玉早已不是曾经纯真脆弱的帝王,他手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哪怕是伴随在他身边多年的他们,在触及了身为帝王的逆鳞后,只怕也难满身而退。
“朕让你说!”见武将还是不肯开口,南宫玉的耐烦已到了将近耗尽的边沿,浑身溢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冰寒气味,似高举着镰刀的死神,随时会夺走此人的性命。
“阿大、阿二!”阴鸷的低喝从屋内传出。
“来人啊。”南宫玉朗声唤道,屋外当即突入了一列披盔戴甲的御林军。
“将阿二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朕要让你们这帮人晓得,违背朕,是如何的了局。”说罢,他利落地回身,竟是不肯在看面前的人一眼。
“大人,获咎了。”御林军先是一怔,而后才朝阿二围拢,冲他抱拳说道。
“说!”语气再次减轻,乃至透着一丝凌厉,一丝残暴。
现在他是独一幸存的官兵,这究竟究竟是甚么,他最清楚,他并没有扯谎,只是偷偷改换了观点罢了。
这些个侍卫在宫中与阿二的友情不成谓不好,要真的脱手,他们还挺不忍心的,但何如身负皇命,即使内心有百般不肯万般不忍,也只能咬牙硬做。
武将说到这里,竟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神采惨白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告饶:“皇上,主子真的极力了,但娘娘身边的红衣男人修为太太高强,主子底子不是他的敌手,就连主子的部属,也被他残暴殛毙,请皇上明鉴。”
南宫玉好像钻进了一条死胡同,将统统的错误十足推送到了云井辰的身上,他乃至以为,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呈现,他和凌若夕之间毫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说不定,她还是他的老婆,还是这个国度的国母。
阿大一个劲的朝他使着眼色,表示他快点闭嘴,皇上正在气头上,这时候进言,不是找死是甚么?他不明白那么夺目的阿二为甚么恰幸亏这类时候出现了胡涂。
“大人,请吧。”没有将阿二五花大绑的带走,侍卫们到底还是想要给他留下一丝庄严。
喧闹无声的房间,涌动着叫民气尖发颤的伤害与硝烟,武将眼观鼻鼻观心,在这沉默的压迫感下,背脊愈发曲折下去,脸上更是排泄了很多的凉汗。
“皇上,你可晓得若当真这么做,会形成如何的结果?”阿二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呐呐的问道,他但愿着能够唤回南宫玉的明智,能够让他沉着的停止思虑。
“凌若夕,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吗?”他的眼神深深地凝睇着窗户的方向,好似透过那扇紧闭的红漆窗户,瞥见了那让他既爱,又怒的女人,眉宇间的戾气愈发加深,“呵,丢弃朕许你的后位,却跟从他拜别,就只是因为,他是云族的少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