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霍地抬起脑袋,一脸的不附和:“皇上,还请三思!”
“将阿二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朕要让你们这帮人晓得,违背朕,是如何的了局。”说罢,他利落地回身,竟是不肯在看面前的人一眼。
“来人啊。”南宫玉朗声唤道,屋外当即突入了一列披盔戴甲的御林军。
刚毅的双眸现在竟溢满了泪花,他苦苦要求着,但愿南宫玉能够收回成命,未曾重视到,那双紧盯着他的眼,已是杀意顿起。
武将说到这里,竟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神采惨白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告饶:“皇上,主子真的极力了,但娘娘身边的红衣男人修为太太高强,主子底子不是他的敌手,就连主子的部属,也被他残暴殛毙,请皇上明鉴。”
阿大一个劲的朝他使着眼色,表示他快点闭嘴,皇上正在气头上,这时候进言,不是找死是甚么?他不明白那么夺目的阿二为甚么恰幸亏这类时候出现了胡涂。
那冷酷的背影直直映入阿大和阿二的视线,让他们满腔的热血完整冰冻,从骨髓里腾升而起的冷气,敏捷染白了他们的神采。
直到五十大板打完,他也没能比及本身的主子,双眼不甘的闭上,人完整堕入了黑暗中。
“你刚才说甚么?把话再反复一遍。”砰,手中的茶盏回声碎在掌心,分裂的瓷片深深插入少年的手掌当中,双拳紧握,鲜血顺着掌心的纹路,滴答滴答滴落在面前的龙案上,侵入桌布,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
南宫玉却毫不在乎这点小痛,他眸光森冷的瞪着下方的武将,一字一字缓声说道,一股雄浑的压迫感叫这武将不敢昂首,更不敢直视天颜,身材愈发佝偻了几分。
“朕在问你,她临走时到底说了甚么,没让你说别的有的没的,你听不明白吗?”手掌砰地一声大力拍打桌面,四个桌脚被这庞大的力量震得不自发微微颤抖起来,连桌上的茶盏也荡出了几滴水渍,放在桌沿的奏折,更是稀里哗啦掉落一地。
阿大神采一白,偷偷的在暗处扯了扯阿二的衣袖,表示他不要和皇上对着干,现在的皇上早已不是昔日了,自从摄政王身后,他就被权势冲昏了脑筋,底子听不出来任何忠告。
“朕让你说!”见武将还是不肯开口,南宫玉的耐烦已到了将近耗尽的边沿,浑身溢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冰寒气味,似高举着镰刀的死神,随时会夺走此人的性命。
而第二天凌晨,南宫玉不顾统统的辩驳之声,一意孤行在都城贴出皇榜,正式向云族宣战!直到现在,云井辰的身份被完整暴光,天下皆知。
阿大和阿二一脸衰颓的跪在地上,目光怔然地看着龙椅前神采狰狞的少年,第一次感觉心有些凉。
“大人,获咎了。”御林军先是一怔,而后才朝阿二围拢,冲他抱拳说道。
“阿大、阿二!”阴鸷的低喝从屋内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