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犯人是否被劫走了。”
“来人啊,把彻夜王府统统巡查的侍卫十足拉出去砍了!连一个奥妙潜入的贼子也抓不住,留着他们另有甚么用?”天子一声令下,三王府前院,血流成河,五十多名巡查的侍卫,全数惨死,导致王府浑家人自危。
肝火来得毫无启事,他只想亲手杀了这帮伤害她的人,用他们的鲜血浇灭贰心底勃勃发作的滔天大怒。
脚步声由远及近,云井辰却站在原地没有一丝动静,只是拧起眉头,看着不肯分开的凌若夕,薄唇紧抿。
凌若夕神采突然一变,狠狠瞪了云井辰一眼,表示他快走,现在出去,他们俩只会成为瓮中之鳖,更何况,她和他无亲无端,她不肯意拖他下水,获咎皇室的罪名,并非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皇上,天牢传来动静,彻夜有人劫狱,妄图劫走凌若夕,恐怕那些贼人与这丞相府大蜜斯离开不了干系,必然是声东击西,兵分两路一边前去天牢截囚,一边潜入王府伤人。”获得天牢传来的动静,管家再度猜想道。
“想出去吗?本尊能够带你走。”云井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他瞥见凌若夕被折断的四肢以及身上淋漓的伤口时,脸上的笑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他与她相见数次,这个女人高傲不逊又心狠手辣,何时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本尊先救你出去。”这里毕竟不是医治的好处所,云井辰刚伸脱手,想要将凌若夕抱起,谁料,樊笼外俄然间灯火透明,火把的刺目亮光,畴火线传来,另有混乱的脚步声,以及那可骇的属于妙手的威压。
“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啊。”太医哭得老泪纵横,不断地在地上叩首,砰砰声此起彼伏,从阁房的帐幔内传出的让人肉痛的哀嚎声,更是叫天子的心,如同刀绞。
没有从她嘴里套出有效的谍报,狱头只能悻悻地干休,凤奕郯的环境危在朝夕,十多名顶尖的太医、炼药师、炼丹师齐聚一堂,却只能以毒攻毒,临时压抑住不让毒素向心脏伸展。
是他?
发作了一通后,天子心头的杀意总算是勉强平复下来,他穿戴一身龙袍,神采怠倦地跌坐在木椅上,冷冷地盯着满地的太医,沉声问道:“你们诚恳奉告朕,皇弟他究竟中了甚么毒?你们可都是北宁国最好的大夫,最好的炼药师,连你们也无能为力吗?”
“快封闭统统前程,出来搜。”
“刚才真的有人劫狱,快去禀报皇上,封闭全城,那人必然是和伤害王爷的人是一伙的。”领头的近卫军伍长咬着牙,冷声号令道,他们刚接到指令,三王爷在府中碰到攻击,手臂被伤,且伤口染有剧毒,现在太医正在王府替他会诊,皇上不放心天牢的环境,让他们前来看看,果不其然发明有人筹算截囚。
凌若夕再次被提审,各种酷刑连番上阵,但她却咬着牙关,没有吐出一个字,这么掉队的科罚,与她在构造里的疼痛练习比起来,底子是小儿科。
谁也没有重视到,被一只仓鼠拽住衣衿的小奶娃竟然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潜入了三王爷府邸,那么多的死士在府内扼守着,愣是没有发觉到他们的行迹,一起通畅无阻进入王府,凌小白偷偷摸摸从下人那儿听到凤奕郯的下落,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抱着黑狼朝着书房的方向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