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毕竟年纪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委曲的紧咬着唇,一起是被白嬷嬷拽走的。
芍药闻言顿时心花怒放,白嬷嬷是宋石堰派去的,必定不惧三夫人,这下宋姝可有的苦头吃了。
宋石堰深吸口气,瞥了眼一屋子狼狈,睨了眼管事,“将东西登记造册送去三房,让三房三日以内补齐。”
宋老夫人挑眉,凝了眼管家,“归去转告侯爷,我身子骨还结实着呢,老三媳妇要养伤,这家就由我来管。”
世人惊奇之余,还能获得一个信号,那就是宋婧入了宋石堰的眼,再也不是那小我人能够踩一脚不受宠的五女人了。
“必然是大房从中作梗,就是想篡夺管家之权,哼,这么多年屈居三房之下,终究忍不住了吗?”
芍药疼的小脸都扭曲了,不过眼睛里倒是笑意满满,“白嬷嬷走了,一时半会另有些舍不得呢。”
宋石堰这是在提点三夫人摆清本身的位置,三夫人气的抓狂,偏拿管家没体例,管家代表的就是宋石堰。
宋姝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一下子没了话,惊骇的看着宋石堰。
毕竟宋姝可不是不受宠的庶女,而是老夫人和三夫人的心尖子啊,罚了宋姝护着宋婧,这能申明甚么?
宋老夫人神采丢脸,“克日三房状况百出,几乎丢了掌家大权,趁着这几日好好检验检验吧!”
宋石堰猛的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茶盏都震出水来,啪地一声巨响,“猖獗!她是你姐姐,错与对轮不着你来讲,常日里你母亲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
最后一句话听的宋石堰非常舒心,瞧着宋婧的眼神温和了三分,又叮咛了几句这才分开了。
宋姝去钟灵院大闹的动静很快就传遍了府上,特别是宋石堰亲身去了一趟钟灵院,当众惩罚了宋姝和三房,保护了宋婧。
三夫人这才松了口气,没将管家放在眼里,“母亲,于家受了这么大委曲,全都是因为婧姐儿,必须让婧姐儿去于家一趟。”
三夫人将近呕死了。
三夫人看着宋老夫人眼中的厉色,惊的背脊发凉,“母亲……。”
当账单送去三房时,三夫人瞥了眼顿时怒上心头,直接忽视了账单体贴的是宋姝。
三夫人掌管侯府多年,从未分权给大夫人,这一下权力被掏空,
宋婧点点头,“多谢祖父,孙女必然服膺祖父教会,事事以忠毅侯府为先。”
管家是宋石堰的人,以是说话很不客气。
宋石堰又看了眼宋婧,声音温和了很多,“婧姐儿,此次是你受委曲了,你是忠毅侯府的嫡女,毫不能被人踩踏了脸面,于家的事就交给祖父措置,你好生在院子里疗养吧。”
“三夫人,侯爷说大夫人本就是忠毅侯府嫡长媳,管家也是分内之事,让三夫人抽出空来,好好教教六女人就行了。”
管家闻言顿住了脚步,看了眼三夫人,“三夫人,侯爷说忠毅侯府的脸面不是谁都能够踩的,若闹出了事让侯府丢了颜面,就将人送去家庙。”
宋老夫人瞥了眼三夫人,神采猛的阴沉,“老三媳妇,你是侯府媳妇,当着世人面让侯府尴尬,到处帮着于家,侯爷现在对三房有些嫌隙,别怪我没提示你,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扳连了三房一脉,我毫不轻饶!”
管家倒是不急不慌的等着,三夫人不得不挤出一抹浅笑应对着,“管家,大嫂一小我管着大厨房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工夫管侯府别的呢,是不是父亲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