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赶快收回目光,有种被抓包的难堪。
叶辰提起了我死去的父母。
“说吧,除了吃的,你筹算如何向我证明你报歉的诚意?”叶辰文雅的唇角向上翘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我。
我挺直了脊背,瞪眼着他。
然后?
我真是恨透了这个傲岸高傲自发得是的活阎王。
食色性也,女人也不例外,一样会痴迷与男人的夸姣。
我跟着叶辰进了办公室。
诚意诚意,去它奶奶的诚意。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拿过装着便当盒的包包重重扔在叶辰的办公桌上,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从里头拿出三个包装好的便当盒狠狠丢在叶辰面前。
真是撞枪口上了。
肉疼,心肝脾肺肾都在疼啊!!!
我自发得已经很诚恳了,但是他却意犹未尽似的看着我,非常淡然的摊手,“嗯,然后呢?”
我尽力节制不让本身哭,扬手胡乱的擦着眼泪。
大美说了,我昨晚误把叶辰当作周旋……
说实在的,除了下血本做了满满三大盒子寿司以外,我还真想不出来该用甚么体例向他报歉。
又是这类让我盗汗直流的眼神。
叶辰底子不是和我筹议,而是号令。
他仿佛一个天生的衣服架子。
就像是被人扼住脖颈的受伤小鹿,连呼吸都感觉艰巨。
总裁大人就是总裁大人,连请人坐下都这么霸道。
他悄悄扬眉,声音明显很和顺,但是我却心惊胆战。
我摊手,“不然……我补偿您洗衣费?”
“进还是不进?”
“我如何没诚意?我辛辛苦苦花了大半个月人为包了寿司来报歉,哈巴哈巴的跟着你上了二十六楼,又是鞠躬又是赔笑的向你报歉,你还要我如何有诚意?”
我承认被人提起父母的时候我很脆弱。
我吞了吞口水,报歉他还没领受,我还是跟着出来吧。
“你觉得你是谁啊?甚么都不晓得你便能够随随便便攻讦别人?”
内心有些惊骇,到底要不要跟着叶辰出来?
他很随便的脱了西装外套,衬衫加长裤的外型,让他整小我更加苗条,浑身披发着一种与众分歧的豪气。
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虚。
说着这些,眼泪又不自发地流了出来,擦都擦不洁净。
叶辰公然好笑的看着我,身子往椅背上斜斜一靠。
我的心仿佛被狠狠扎了一刀,除了痛还是痛。
“不,您如何能够缺哪个钱……”我难堪的答复着。
还是那句然后,这是逼死我的节拍啊……
很奇特,二十六楼竟然没人办公,但是灯却全数亮着。
叶辰的办公室很大,落地窗下采光非常的好。
“你感觉我缺那几个洗衣服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