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使不得,这是殿下给mm的,我怎能要。”司徒烟烟当即推委。
“mm,你的脸颊?”司徒烟烟道。
“如果能袒护,我即便就做了,但是我试了好久,将整张脸抹得如同一个纸人普通,那疤痕细心瞧着还是有陈迹,何况,帝君如果瞧见了,这年纪便盛饰艳抹的,他又怎会喜好呢?”沈婉婉道。
钟离语柔的匕首久久没有刺过来,只是不断地在那边狂笑。
沈婉婉用热水洗净了脸庞,发明右脸颊自眼尾处到耳垂边有一道赤色的划痕,现在摸着还略略有些疼痛。
“钟离语柔昨夜亲口承认,那毁容的毒药并非是她下的,另有其人。而这批秀女当中,除开姐姐与世无争,唯有我和钟离两人家室最好,姿容也属上乘,最有能够当选,便有人教唆诽谤,加上那钟离本就是个不循分的人,恐怕已被人深深操纵,现在她恐怕再也没法得见圣颜,而我。”说到这里,沈婉婉摸了摸本身的脸庞。
屋中,两个女子双双谛视着对方,满含情义。
“此人真是个疯子,但是顿时便要殿选了这可如何是好?”司徒烟烟担忧的看着那道已经开端结了血痂的脸庞。
“姐姐,你看我这脸,且不说好不好的,你说陛下瞧见了可会龙颜大怒,视为不吉?他会选一个破了相的女子做妃子,或者给他的儿子做妃子的吗?恐怕到时我真将于玉佩拿出来,他随个来由好一点把我打发了,坏一些说不定小命难保。”沈婉婉道。
话毕,她将玉佩塞入司徒烟烟手中道:“归正我已与殿下无缘,不如姐姐领了去罢,我的便是你的,还望今后姐姐切莫忘了mm。”
“哼,姐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入彀了。”沈婉婉嘲笑一声道。
“哈哈哈哈,报应!”钟离语柔站在原地,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