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惊险的一幕,南宫墨搂着老婆的肩膀,心疼得尽是惭愧,“都是我给你招惹了那么多的费事,真的很抱愧,晴儿,是我对不起你。”
南宫墨歉意的闻着她的耳廓,“别难过,我们都好好的,今后的日子必然会过得很好。”
她锋利的匕首划破灵隐白叟的背部,将她便宜的药水滴撒在伤口处,拿着银针再次把伤口缝了起来,疼得白叟痛苦得嗷嗷直叫。
“锦儿想要你做他的老婆,我如何能不成全,他好不轻易求我这么一回,我那里舍得不承诺他。我救了你一命,又坑了你一次,扯平了,你再也不欠我甚么,一笔取消了。”
钟晴转头看着他,男人通俗的瞳孔里有着难言的庞大,“你如何了?是身材那里不舒畅吗?”
“你算计南宫墨的时候,你想弄死我儿子的时候,如何没想不对利会接受如何的结果,现在惊骇不感觉太晚了吗?”钟晴对这个女人没有涓滴的怜悯心,直接踩在她的双手上,用力的碾压,只闻声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白净柔滑的双手顿时血肉恍惚。
头发斑白却精力矍铄的白叟被押着走了出去,他挑眉看了一眼钟晴,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中了情蛊都没能拆散你们,睿王妃,你真是好样的。”
“我没有吓到,康儿也很安康,揪出了幕后的人,统统事情都结束了。”钟晴想到上官锦走火入魔的模样,眼神微微黯了下去,说实话,她真的很不想和他对上,但是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