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絮儿咬着唇,铁锈般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伸展,再痛也比不上她内心的疼痛,“你说话啊!”
下认识的慌乱让钟颜连话都说不好了,几步冲到上官絮儿跟前试图抓住她的手。
一样被皇上这一番话震到的是钟晴,她神经下认识的紧绷,握紧拳头任由锋利的指甲将掌心掐得生疼。皇上说的是真的吗?她娘亲落得那样的了局背后有这个女人的推波助澜?
皇上敲击着桌面,看着从未靠近过的女儿,曼斯层次的开口,“她和太后联手禁止朕介入皇位,又做了那么狠辣的事情来,朕没有将她打入冷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朕对她如何好?她结合钟家和她外祖家做的那些事情,朕内心一件都没健忘,只是不想让你有个待在冷宫的娘亲而不计算罢了。上官絮儿,这是父皇对你最后的仁慈,你如果步你娘的后尘,必然不会有好成果,你好自为之。”
钟颜满身的血液几近要凝固住了,手脚冰冷,排山倒海般的惊骇和绝望会聚在一起,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来,乃至不敢面对女儿肉痛绝望到极致的眼神。
“太医,我母妃到底得了甚么病,是不是很严峻啊?”
“絮儿,你听母妃渐渐跟你说。”
静贵妃说着眼睛又红了,仿佛想到了痛不欲生的旧事,白净娇媚的脸上透暴露了激烈的痛苦和绝望,苗条的手指捂住了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指缝流下来。
上官絮儿如同被一盆冷水重新浇下来,冷得她止不住的颤抖。父皇已经十几年没有进过母妃的宫殿,而母妃又有身了,这意味着甚么,光是想想她都不寒而栗。
上官絮儿被他冷酷的声音狠狠的刺痛心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公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钟颜被她摇得浑身有力,头晕目炫,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俄然面前一黑,昏死了畴昔。
就在这时,清心殿的寺人带着几个太医吃紧忙忙奔过来了,要给皇上存候,被上官青一把制止了,“不必讲究那些虚礼了,给贵妃评脉,看她究竟得了甚么病,如何好端端的就晕倒了。”
那些话像一枚炸弹,炸得上官絮儿耳膜生疼,尖叫了起来,“你胡说甚么,我母妃如何能够有身?你们这些庸医说的甚么混账话!”
“是。”
几个太医在宫女的帮忙下将红绳系到钟颜的手腕上,全神灌输的评脉起来,俄然神采一变,脸上留暴露惶恐的神采。
静贵妃低下头,浑身的力量像被人抽走了普通,跌坐在了地上。
上官絮儿吓了一跳,仓猝将钟颜半抚着靠在她的肩膀上,“你如何了?不要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