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衡内心像被一根针狠狠的扎了一样,疼得鲜血淋漓,到了这时候他仍旧不甘心,懊悔的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歉意的看了皇后,“对不起,母后,对不起父皇。”
南宫墨和暗卫惊骇的声音袭来,敏捷的将扶住皇上和皇后。
皇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拍了拍惊魂不决的皇后的肩膀,让她不要惊骇,绝望的对淑妃和上官衡说道,“朕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衡儿,你已经是一品亲王,手握重权,你母妃在宫里也过着锦衣玉食的糊口,底子没人敢给她神采看。你们如何就那么贪婪,非要掠取不属于你的皇位,这是何必呢?”
“娘舅――舅母――”
他正想着,一脸杀气的淑妃和上官衡已经带着一大队凶神恶煞的侍卫杀手闯了出去,团团的将皇上和皇后包抄在中心。
南宫墨在看到上官衡脸上对劲的笑容时,忍不住粉碎了他的好梦。
“啊――!”
两人对视着,皇上想要说甚么,凤鸾宫的嬷嬷端着热气腾腾的宵夜出去了,恭敬的说道,“娘娘,您要的云吞筹办好了。”
“没用的,这些毒药是姓娄的神医开出来的,不但堆积了几百种毒药,内里另有吸食人血肉的蛊虫,他们死定了。我已经派人奥妙前去北国,上官霖阿谁病秧子绝对会死在那边,云国必将大乱。”
当两人从马车高低来的时候,宫墙上易容过的娄飒手里的枪支对准了南宫墨的脑袋,沉稳有力的扣动了扳机。
“父皇,你也别对劲得太早,你和皇后一会就变成冰冷的尸身了,儿臣和母妃就是要死,也有父皇和母后陪葬,这么算来儿臣和母妃也算死得值了。”
皇上嘴角透暴露诡异的笑容,在上官衡带着人要将他捆绑起来的时候,埋没在密道内里的死士和暗卫以雷霆万钧之势涌上来,淬了剧毒的利箭和暗器像密密麻麻的雨点毫不客气的朝着淑妃娘家的侍卫飞畴昔,上官衡等人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卫,统统的侍卫神采乌青的倒了下去,痛苦的在地上不断的打滚,七窍流出紫黑的血来。
而皇后眼泪不断的掉落下来,她不敢设想,如果她和皇上都死了,她的语欢如何办,今后另有谁会是她的依托。
固然死力保持文雅,声音里仍然染上了一丝伤感,像是将近哭出来一样,皇上在内心悄悄感喟一声,到底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子,他冷酷的转过甚来,带着皇后走到他的面前。
明显已经疼得要死,上官衡仍然不肯伏输,笑得肆意张狂,有皇上和皇后在鬼域路上相陪,他就心对劲足了,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你们不是很短长吗?那就猜啊。”
“皇上,娘娘!”
韩烁看着神采阴沉,压抑着肝火的皇上,轻声的说道。
上官衡脸上浮起了激烈的痛苦,哽咽着说道,“父皇,如果你情愿给儿臣和太子一个公允合作的机遇,儿臣也不会走上这条逼宫的路。儿臣也晓得这些年你没有虐待过我,但是父皇,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偏疼,你对我好,对上官霖却更好。为甚么,论文采策画武功儿臣都不输给他,你情愿将储君之位给一个病秧子,却不肯意给身材安康,才气本领不输给他的我?你为甚么不能一视同仁?让儿臣走上这条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