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在太后的床沿边坐下,都雅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如何会有一股这么骚的尿骚味,太后娘娘,你是不是又尿失禁了。哎呀实在我医术不错的,要不要给你扎上几针,保准让你像之前一样活蹦乱跳,还像之前一样文雅。”
顾家人叩首磕得头破血流也没能换来顾紫萱半点怜悯,恨恨的瞪着她,瞪得她几近要生吞活剥了。但是被折磨了几十年的女人又如何会将这些人的眼神放在心上,带着儿子冷酷的转开了身子。
太后身材颤抖得短长,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但是才喊出了第一个字,几根银针飞过来刺入她的穴道,剩下的话语就在她的唇边打结,她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惊骇的躺在床上瞳孔睁得大大的瞪着笑容满面的女人一步步靠近,她的身边仍然站着面无神采的南宫墨。
“夫君,太后躺着看不到托盘内里的内容的,如许太遗憾了。好歹我也是太后娘娘的孙媳妇,是应当尽一尽孝道你说对不对?”
天蒙蒙亮的时候,南宫衍的圣旨下到了地牢里,顾家人全数都被发配到苦寒之地,马上出发,不得有半点迟误。
“但愿你们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们敢棍骗我,等候着你们的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分开以后,南宫墨冷然的瞪了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顾家人一眼,幽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落得现在如许的境地,你们要恨就恨宫里那两个老妖妇,谁让你们当初帮她们对于我娘做了那么多惨绝人寰,伤天害理的事情。”
“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钟晴再次靠近床边,行动很轻柔的将太后扶了起来,将她靠坐在床头上,然后笑容变得更加阴沉诡异,“如许你就能看得清楚了,太后娘娘,这是苏慕卿大人送给你的礼品,但愿你会喜好哦。”
有鲜红滴血的东西被放进了托盘里,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南宫墨冷眼瞧着生不如死的老女人,嘴角收回轻视的嗤笑,随后将托盘摆放在太后的床边,又肆意放肆的留下几行字放在桌子上,带着钟晴拜别。
“苏慕卿,我们顾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们,莫非就不惊骇天打雷劈吗?”
南宫墨搂着钟晴的肩膀,指着托盘上血淋淋的东西,暴露了阴沉的浅笑,能够刺激到太后阿谁老妖婆的机遇他如何能放过呢?
静悄悄的房间里俄然响起了女人清浅的淡笑声,顾太后吓得浑身的血液都生硬了,神采骤变,颤抖着声音说道,“是谁在内里,究竟是谁?”
“南宫墨,你这个孽畜好大的本领,竟然和苏慕卿联手起来了,贱人的儿子公然也是贱人,只会用这类卑鄙无耻的手腕。我真是悔怨,早晓得在皇宫的时候就将你一把掐死算了,也免得你现在出来祸害我们。”
“很抱愧,我的夫君想让顾家的人生不如死的活着,只能委曲你了。”
层层叠叠的纱帐被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悄悄的翻开,暴露了钟晴如花的笑靥来,但是这张精美绝美的脸在太后的眼睛里的确比恶魔还要可骇,她永久都不会健忘这个女人是如何心狠手辣的联手南宫墨将她折磨成现在这个模样。
“国师大人不必担忧,承诺了的事情我向来就没有忏悔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