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
“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她想要捂住眼睛,想要捂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但是托盘里血腥的东西就像雕刻在她的脑海中一样,如何都挥之不去。
他们分开以后,南宫墨冷然的瞪了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顾家人一眼,幽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落得现在如许的境地,你们要恨就恨宫里那两个老妖妇,谁让你们当初帮她们对于我娘做了那么多惨绝人寰,伤天害理的事情。”
和她流着不异鲜血的亲人,硬是要将她推到死路上,让她的儿子沦为最劣等的奴婢为顾家做牛做马,他们对她怜悯过吗?既然顾家人挑选了皇宫里的顾紫霜,将她和她的儿子当作弃子,那她为甚么要甚么仁慈放过他们。
而她双手的手筋,已经被钟晴硬生生的挑断了,鲜血感染在她的脸上,更加披发着一股触目惊心的妖艳斑斓。
苏慕卿对着带来的那些死士面无神采的号令道,下一刻只闻声骨头断开的咔嚓咔嚓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响彻了全部地牢,顾家统统男人和女人的双手硬生生的被折断了,疼得他们满头大汗,脸孔狰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顾骆平瞪着南宫墨和钟晴的目光怀着深切的痛恨,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喝了他们的血,就是这些人面兽心的牲口将他们谗谄到了如许的程度,是可忍孰不成忍。
层层叠叠的纱帐被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悄悄的翻开,暴露了钟晴如花的笑靥来,但是这张精美绝美的脸在太后的眼睛里的确比恶魔还要可骇,她永久都不会健忘这个女人是如何心狠手辣的联手南宫墨将她折磨成现在这个模样。
静悄悄的房间里俄然响起了女人清浅的淡笑声,顾太后吓得浑身的血液都生硬了,神采骤变,颤抖着声音说道,“是谁在内里,究竟是谁?”
“既然没事,这些东西留给我,我让人带到皇宫里去。”
苏慕卿对于南宫墨要抨击顾太后,要摧毁北国皇室的事情兴趣缺缺,归正不管中间有多么盘曲,以南宫墨坚固的毅力,最后必然会胜利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对这些事情体贴。如果到最后南宫墨和北国皇室斗争失利他就脱手好了,总之他绝对不会让顾紫霜的孙儿再登上皇位,他和南宫墨合作,也即是站在了北国的对峙面上,北国的贵族不会容得下他了,那他就摧毁这个国度好了。
“你把她送到一处清幽的别院里,每天陪着她说话,漫步。我也会每天都给她施针,让人帮她按摩生硬掉的肌肉,另有给她服下无益于规复的药,半年以内她的手臂会规复如初。”
苏慕卿此时就像毒蛇一样,一脱手就能够将人置之于死地。
“很抱愧,我的夫君想让顾家的人生不如死的活着,只能委曲你了。”
她踮起脚尖在南宫墨俊美无俦的脸上落下浅浅的吻,甜美的笑容俄然变得诡异,乃至有些高深莫测,看得太后内心不祥的预感愈加激烈,盗汗涔涔的冒了出来,将她的衣衫都湿透了,她想扣问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为甚么苏慕卿不会来了。
“皇奶奶,顾家涉嫌通敌叛国,企图谋反,已经被皇上打入了天牢,明天早上就会被发配苦寒的北地。顾家统统的主子都被折断了双手,也完整变成了哑巴,不会再说话,真是很不幸呢。不过你放心,苏慕卿大人必然会让人好好照顾顾家人,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易就死的,着应当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