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衍狠恶的咳嗽了起来,洁白的帕子上感染上了一缕鲜血,他强撑着怠倦不堪的身材,低下了崇高的头颅,“墨儿,朕已经遵循你所说的去做了,你能放过你那些兄弟姐妹一条活路吗?全部北都城被你掌控了,只要你情愿随时都能登上皇位,看在你身上流有父皇血脉的份上,念在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的份上,放过他们好吗?朕这个皇上已经当得够窝囊了,给父皇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好不好?”
“各位公子老爷,明天早晨天香楼迎来了一个绝色美人,那就是前几天已经被抄家放逐苦寒之地的柳家嫡出的大蜜斯,真正的王谢令媛,身份崇高,气质文雅。明天会是她在天香楼的第一夜,不晓得有没有人能够和她共度良宵。”
南宫雨泽眼睛里迸射出晶亮的光芒,整小我再次被豪情壮志添补满了,“儿臣必然谨慎谨慎,不让云国的人发觉半分。”
如愿看到南宫衍一张脸变得青紫一片,南宫墨对劲的勾起了唇角,“你好好养伤,必然要好好活着,仿佛你脚上的伤化脓了,不要再乱动哦,都跟你说过了,不要自作孽不成活,你就是不听,不然也不会被沸腾的水烫伤了小腿。”
“你是禽兽不如的牲口!朕真悔怨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将你掐死,让你活着的确就是个祸害!老天如何不来一道雷把你劈死了!”
“南宫墨,你究竟是有多么恨朕,才会想出这么暴虐的体例来对于朕的妃嫔。朕已经如你所愿将她休弃并且贬为庶人了,莫非这还不敷?你究竟想要做甚么?”
南宫雨泽整小我浑身又充满了勇气和力量,连带着身材上的疼痛仿佛都淡化了很多,如果那小我真的是钟晴的哥哥,那将会是最有效的一枚棋子,操纵得好了,或答应以趁机将钟晴挟持在手里拿捏存亡。只要钟晴在他们手里,依着南宫墨对阿谁女人的珍惜,绝对能狠狠的将他推入天国里。
“父皇,你保重身材。”
“南宫墨,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你的亲生父亲都害到如此地步,你必然会遭到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南宫雨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回身朝着门外走去,表情荡漾,眼睛里迸射出果断的光芒,他必然要胜利,必然要将南宫墨和钟晴杀了,让父皇将太子之位传到他的手上。
“朕都已经变成这个模样了,还能做得了甚么呢?墨儿,父皇真的好累了,也感觉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你娘亲,等父皇身后将父皇和你母妃安葬在一起好吗?”
南宫衍擦掉嘴角的鲜血,强撑着衰弱的身材,恨声怒道,“过来,朕有话要和你说。”
南宫衍眼睛疼得短长,手指触摸到毁掉的那只眼睛,只感觉心口堵得难受,整小我想要掐死南宫墨的心都有了。
钟晴嘴角噙着凛冽嗜血的笑容,“当初你们联手害死上官熙瑶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吧,当初你们派了多少杀手追杀南宫墨,若不是他命大早就死在你们手里了。在你们痛下杀手的时候没有动怜悯之心,又凭甚么指责贰心狠手辣。试问如果南宫墨沦为阶下囚,你们会放过他吗?别用这类受害人的语气指责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过是为熙瑶长公主讨回你们欠她的,有甚么不对?比起熙瑶,起码你们另有一条命,但是熙瑶呢,她早就被你们折磨得香消玉殒,她接受那么多的痛苦和折磨你们有谁怜悯过她?柳贵妃,别感觉你本身有多么无辜,你如果双手无辜洁净,柳家仍然是北国显赫的世家,而不是被我们肃除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