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当年给先皇诊病的太医死在了那一场兵变中。人皆觉得先皇是被清闲王杀死的,却不知先皇在清闲王进宫前便已经驾崩了,是有人用心封闭了动静!”
慕容瑾自铁匣子里取出羊皮卷,只是翻开,竟然是空缺的!遵循慕容瑾的猜想,这羊皮卷应当就是西蜀人正在寻觅的蜀皇真正的传位圣旨。但是竟然是一片空缺!
“阿允!阿允!”大忠叔见阿允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体贴的唤着阿允。
“没事儿,先进步来时,眼里迷了沙子!”
“好吧,阿允姐姐说有那就必然有!”小天子有些累,有气有力的说道。
“启儿,姐姐来看你了!”阿允笑着说,语气故作轻松。
阿允说完,已经哽咽到没法言语,小天子才十四岁,他还未曾见过宫外的万千天下,他是天子,全部大夏都是他的,但是他还没有在皇城的街道游走过,还没有见过街上那些绿衣白衫笑容如花的女人、还没有见过万家灯火的夜……他才十四岁!
“而先皇真正的死因是血症!我昔年与那太医常常在一起会商药理,以是听他提起,这血症非常罕见,世上几近无人可医!”
他已经没有了童年,莫非连将来也要一并落空吗?
“阿允姐姐,启儿是不是要死了?”小天子稚嫩略带沙哑的声音流暴露安静,不像是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口中说出的。
“阿允哄人,哪有甚么北山寺、西山寺!”小天子嘟着嘴道。
“真的吗?”
阿允在养心殿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清算好表情,强做欢笑的出来。
韩风不晓得慕容瑾要做甚么,可还是乖乖照做了。慕容瑾接过药水,用狼毫蘸上那药水,在羊皮卷上悄悄刷了一层,不一会儿,那羊皮卷上竟然清楚的闪现出字来,韩风看的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