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出声道:“洒家是永春宫的,凌朱紫今早说肚子疼,就派洒家来等皇上。”
皇上听了面上充满怒容,又是木七,这个女人先是扰了皇后的大寿,后又利诱了他最宠嬖的孙子,乞巧节的刺杀也是因她而起。他都没治木七的罪,木七倒好,在宫里也横了起来,不但气了他最爱好的妃子,还差点害了他的宝贝儿子,这等祸害不诛,都难平贰心中的气愤。
嬷嬷在一边说,凌朱紫在一边嘤嘤哭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
男人听了眼里泛着杀意:“魅儿放心,没人能威胁获得咱儿子。这个木七比来的事很多,皇上对她早就腻烦了,你按着我的话去办,保管这木七很快能消逝得干清干净。”男人说着小声的在凌朱紫耳边,私语了几句。
男人听了脸上的笑容笑道更是浪荡:“另有甚么事比这事更要紧的。”男人说动手上的力道更是减轻,别的一只手,伸进了凌朱紫轻浮的绸衣里。
男人的手时不时的揉捏一下,凌朱紫只感受浑身都升起一种巴望,但是想到事情告急,也只得把欲望压下,把本日碰到木七的事说了出来,最后还说道:“我思疑木七晓得,我肚子里坏得不是龙种。”
嬷嬷低着头,偷偷打量了凌朱紫一眼,见凌朱紫向她使了一下眼色,嬷嬷因而开口道:“昨日老奴扶朱紫去水榭漫步,不巧路上碰到了皇后娘娘传唤进宫的木蜜斯。朱紫见木蜜斯没向她施礼,就说了一句木蜜斯没端方,不料木蜜斯反唇相讥,说朱紫只是个小小的朱紫,不必施礼,还让侍从的婢女把老奴推开,给她让路。木蜜斯走后,朱紫就有些不好了,由老奴搀扶着才走了返来,早上的时候就见红了。”
男人听了,深思半晌:“木七,哪一个木七,安宁侯府的大蜜斯?”
凌朱紫听了面上有些严峻,望着男人体贴的问道:“他们没发明你吧,你有没有受伤?”
皇上说着,安抚了凌朱紫几句,转头责问边上服侍的嬷嬷:“你们这些主子是干甚么用的,连主子也庇护不好,拉出去砍了。”
凌朱紫娇嗔道:“讨厌,你先把手松开,我跟你说要紧事。”
“来人,宣木七进宫。”皇上对木七起了杀心,就算北疆想要联婚的工具是木七又如何,他东吴国富民强,还怕一个蛮夷的北疆国不成。
俄然,边上的窗户传来一阵纤细的响动,紧接着一个男人从窗户上爬了出去。凌朱紫听着动静走畴昔,伸手扶着男人的手臂,责怪道:“五郎你如何才来,人家都等急了。”
皇上一进到永春宫内,就大步往凌朱紫的寝室走去,刚踏进寝室,就焦急叫道:“爱妃,爱妃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