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慕神医返来,木七心底升起了一丝但愿,但是转眼想到白慕神医也不过是一个医术比较高深一些的医者,太医宣布了的成果,就算他返来想必把她医好的能够也不大。
宫女低垂着头:“启禀娘娘,是皇上怕人来打搅娘娘歇息,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临华殿。”
“都试过了,楚将军还想把她硬绑上车,她说如果我们不让她留在家庙,她就一头撞死。”庆晚生一筹莫展。
木七也侧着头往外头看去,想她初到这个天下的时候,也是在这条街道,受尽冷眼,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东吴最高贵的女人,想着,都不免有些唏嘘。
虽说那孩子没了他也难过,但是现在看到木七好好的,他就满足了。
又过了两日,钟离文昊终究答应木七下床了,在屋内闷了几日,木七来到一侧的观景楼,宫女拿了一件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宫女很快把庆晚生带上了观景楼,庆晚生向木七施礼,木七幽幽抬眸:“但是楚姐姐还不肯意回庆府。”
“云奕她留在家庙了,说要给安国公和国公夫人守孝。”
木七定睛望去,一眼就认出那人是庆晚生,他现在身上还穿戴官服,明显才刚下早朝。
木七决计不去想内里的繁华,收回视野,正待看下花圃里的美景,就看到不远处的宫门边一小我在盘桓着。
木七真想出宫一趟,但是晓得钟离文昊不会答应的,朝着远处望去,连缀的楼宇一眼望不到绝顶,厚厚的一堵宫墙隔开了内里的天下。
半个月,木七出了小日子,钟离文昊终究没了来由不让木七出宫,听木七说要去楚家的家庙,放心不下的钟离文昊,给她安排了一百人多人的仪仗。
身子有些怠倦,木七躺回床上:“我为何会打仗到麝香?”自从进了这皇宫,她就到处谨慎,没想到还是着了道,木七有些心寒。
木七皱眉望着身后的宫女:“为何没人通报本宫?”
木七皱眉,摊开双手看着:“你说此人到底是何意,当初连你我都未曾晓得有孕,此人就刚巧下了麝香,如果他想要毒害于我,当时那种景象,如果他下的是剧毒,我一定也能识出。”
木七顿了一下:“那香是一个和尚给我的,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就接畴昔,现在细细想来,那香的气味还真有些独特,只是灵堂内香火环绕的,充满着各种味道,并不激烈。”
木七点头,靠在钟离文昊身上:“文昊你说那孩子会不会怪我,怪我没能庇护好他。”
钟离文昊听着一阵后怕,把木七抱住:“娘子你不知,你当时的环境有多凶恶,太医说了,你体内的麝香太重,要不是之前有服用药物化解了一部分,成果不堪假想。”
这事楚云奕还真做得出来,木七也有些无法,叹了一口气道:“也罢,她那性子,也该让她吃一些苦头才成,就让她在家庙住几日,安排人服侍着,待过几日本宫亲身去接她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