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的女人想要得他正眼瞧都难,更何况还是被他亲一口。
简悦拧开瓶盖,又倒在杯子里,然后挪到他中间去,“小叔,快喝,喝完明天起来头就不会那么疼了。”
“・・・・・・”
“没有,她们不敢碰我。”凌司夜顺着脑筋里的影象说。
简悦走畴昔,没好气的问,“你去的饭局是不是有女人?”
简悦揪着他的领带,霸气的宣布,“你是我的,今后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也只能看我一个。别的女人看都不准看,连想都不可。”
要真被凌司夜亲上一口,还不得乐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说得夸大点,有人会当场晕畴昔都不为过。
“我只摸我老婆。”他笑得那叫一个妖孽。
简悦说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
“不欢畅?”他剑眉皱了皱,亲了她一口,很当真的问,“如许欢畅吗?”
简悦抓住他握住本身腰间的手,非常揪字眼的问到底,“意义是说,她们敢摸你,你也不回绝了?”
他喝了酒,她咬他,倒是嘴里有点酒味了。
换做平时,他连一句有点情调的话都不说,成果喝醉了,左一句,右一句的,当真令她大跌眼镜。
凌司夜双手顺势一滑,掌住她的后背,把她压向本身,任由她对本身胡作非为。
凌司夜睁眼开来,倚着床头坐着,瞥了眼她手中的杯子,懒懒的说:“叫老公,另有你喂我。”
她漫不经心的问,“内里那些女人有我都雅吗?”
闻言,简悦才咧嘴一笑,抓着他领带的手一松,张嘴就咬他。
简悦严峻得眼睛无处安设,她垂下视线,视野落在男人胸膛,随即抓住他那微微松了的领带,圈在手指上把玩。
简悦怒,俯下身来,张嘴就咬住他的唇瓣,想咬破,可又舍不得。
凌司夜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侧,“不,我只给我老婆摸,你喜好摸哪都能够。”
凌司夜摸了摸她的脑袋,跟给宠物顺毛似的说:“还在不欢畅?今后我只给你亲,只给你摸,只给你睡,你都还不欢畅吗?”
一吻即罢,简悦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耳朵贴着男人的心脏处,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格外的好听,可她气得干喘气。
彼时,凌司夜正坐在床边,曲指松领带。
她将杯子送到凌司夜嘴边,他却不共同,头今后仰去,然后一个劲的盯着她看。
趁放热水的时候,简悦查找了关于醒酒的体例,然后就仓促下了楼,在冰箱里拿了一罐牛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