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警戒的孟喻承猛地拿过浴巾,擦干眼睛上的水,睁眼看去,辛甜眼神迷离的模样映入视线。
“你酒精过敏?”孟喻承冷声问,眼底寒意渐盛,下次见到江出尘,必然不能让他好过。
刚上车,辛甜就感觉浑身不安闲,脑筋也有些晕晕沉沉,看着窗外飞奔而过的灿艳灯光,只感觉全数糊在一起,格外的晃眼。
“如何了?”孟喻承不悦地皱眉问。
随即,辛甜一阵天旋地转,跌进孟喻承的怀里。
辛甜勉强倚着玻璃门望向一丝不挂的孟喻承,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搭着绯红的脸颊,非常诱人,“我就是想上厕所。”
花洒还开着,热气覆盖着整间洗手间,模糊地传出粗重的喘气声和动听心弦的轻吟。
辛甜抬手抓本身胸口的蕾丝,脸颊绯红,呢喃着说:“孟喻承,我好不舒畅。”
“阿谁……我前两次都没有吃药……”辛甜低着脑袋小声地说,“本来我是想去买药的,就是阿谁药店阿姨太啰嗦了……然后……我就给忘了……”
孟喻承眼神一沉,转着方向盘朝不远处的路边泊车处驶去。
玻璃门轻声推开。
痒,很痒,突如其来的痒意覆盖满身。
孟喻承顶着黑线,将辛甜在胸口挠痒的手拿开,吃力地将领口的纽扣解开,乌黑肌肤上一大片红色触目惊心。
辛甜再度展转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单手搭着孟喻承的胸膛,触及满是温热的肌肤。蹙着眉,抬手揉太阳穴,脑海里支离破裂的影象满是和孟喻承欢愉的画面,确牢记不起这精力充分的男人要了她多少次。
“酒?”辛甜晃了晃脑袋,眼神迷离,“不是果汁吗?”
万般思路转动,终究只留一抹自嘲的笑意在嘴角,他是孟喻承,高高在上的人,如何能够留一个累坠,就算是他的骨肉也毫不包涵,那么她呢?
“嗯。”辛甜有些动情地回应。
“醒了?”孟喻承换了个姿式抱住辛甜往怀里带,像是搂着心尖宝贝普通,将脸埋进她的脖颈间。
孟喻承黑如曜石的眸子仿佛深渊,暗潮涌动,过了好久才开口,“有了就打掉,我明天买药给你。”
孟喻承凝着辛甜酡红的脸庞,衣领混乱,胸口处的诱人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喉头一紧,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除了酒味,另有她身上模糊披收回来的香味。
辛甜闭着眼却如何也睡不着,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起来,脑筋灵光一闪,俄然想起前两次都没有做甚么办法,她也没有吃药,镇静得回身推孟喻承醒来,“孟喻承”
进了房间,将辛甜丢到床上,床垫往下陷了几分,辛甜眯着眼对劲地拉过身边的被子贴着脸蹭了蹭,仿佛是一只小猫的模样,看得孟喻承内心柔嫩。
“不准碰老娘!”辛甜抱着被子裹成春卷,嘟囔着说了一句。
打掉?这两个字像石头一样丢进辛甜的内心,狠狠地砸出一个空荡荡的洞。
“喂,你这是甚么意义啊?如果我有了,如何办啊?我还是个大好青年,将来还要嫁人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孟喻承俄然展开的眼眸打断,阴冷的眼神看得辛甜一阵心虚,张着的嘴又重新闭上。
孟喻承晓得辛甜的情感,便松开了她,翻身睡到一边,眼睛看着台灯久久难眠,一贯冷酷的眼底漾着庞大的情素,不止有肝火另有一瞬的悔意,内心号令着要抱住她的打动被倔强地压抑下来,毕竟还是阖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