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一声的撞门声接踵而来,门后的桌子被这打击力震得一下一下地跳动。
三个手指曲折成拳头收起的一顷刻,破开铁门出来,劈面就是两桌正在打牌消遣的大汉,一见到有不速之客,都手脚敏捷地从桌底下抽出明晃晃的刀。
那门上的玻璃,鲜明残留一抹鲜血。
杜未雅双手捧首,无措地喃喃自语:“如何办?如何办?如何办……”
杜未雅被孟喻承洞察统统的眼神看得心虚,当即咽了下口水,强装平静,“就算让我死,我也要拉上你们的野种一起下天国!”
那倒在地上的男人还不平气地捂着胸口,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后,顺手拿起掉落的刀,冲着身后的弟兄气愤地大喊:“都特么别给老子丢脸!”
“杜未雅,现在做挣扎,没有半点意义。”
孟喻承讨厌地甩了甩手背上的血,抬眸看去,一股无形的气场压迫畴昔,活生生将他们的脚步今后逼退。
这时,孟喻承才看清那男人脸上的刀疤。
孟喻承微蹙了眉,墨眸寒光乍现,“你敢伤害他,我会让你支出更惨痛的代价。”
看到孟喻承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杜未雅放声大笑,“孟喻承,本来你也会惊骇!”
“孟喻承,你吓不到我。”杜未雅扯着嘴角,不屑地说:“最惨痛的代价不过就是死罢了,死有甚么好怕的,我不怕!”
杜未雅听到混乱的声响后,慌镇静张地跑了出来,刚走到雕栏边往下望,就听到纷杂的玻璃碎裂开来的声音,紧随一阵落地的脚步声。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栗,嘴唇发白,低垂下去的眼神闪动着四周看,耳边是门外的打斗声,在此时听来,就像是天国里传来的恶魔乐曲。
合法她要再靠近的时候,一块石头笔挺地扔向玻璃,支离破裂的玻璃渣四溅,杜未雅下认识地闭上眼睛,却还是难以避开飞过来的玻璃,贴着脸颊划过,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滑下。
孟喻承在混乱的人群里,如狼普通沉寂的眼神紧紧跟随杜未雅仓促逃窜的背影,下一秒,一道敞亮的寒光自上方划下,他不动声色地避开,转头对上那名急红了眼的男人,抬手抓住握着刀把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往旁一拽,男人哈腰的顷刻,膝盖直击小腹。
撞门的声音不依不挠地响起,在杜未雅几近就要放弃的时候,一瓶放在柜子角落的玻璃瓶引发她的重视,标签纸上面写的两个字,就像火把普通,刹时扑灭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