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厂长先出来了,一会儿后,满脸堆笑地走出来,寒微地向木清竹点头哈腰地笑道:“木教员请进吧,高朋已经在内里等着您了。”
“小况,你们这里的木教员呢?从速叫她出来。”高厂长满面笑容,呵呵问道。
脚步不由得放缓了,脑中都在想着如何溜之大吉。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木蜜斯,不管如何都请您赏光跟我们走一趟,您若不去,我们这厂房上高低下不知有多少人的饭碗保不住,工厂也会全数被人收买了,您是菩萨心肠,必然要跟我们去下。”高厂长急得满脸泛红,神情冲动地说道,“对了,前次您提出的改良黉舍的事,只要您去了这一趟,我一准给您落实好。”
二天后
“高厂长台端光临,不知有何要事?”况校长亲身迎着这队人马,文诌诌地问道。
不成能,绝无能够!
她脑中轰轰响着,满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正站在深蓝色浅花的落地窗帘前,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伟岸的身材如青山般巍峨,满身高贵非常,固然背对着她,可木清竹一眼就认出了他。
有人要见她?还是来头不小的人?
呼吸变浅了,浑身像着了魔般不能转动,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她屏住了呼吸,想逃,想跑。
屋子里开着吊灯,光芒很亮,木清竹就在进门的那一刹时就看到了阿谁身影,阿谁苗条矗立的身影。
木清竹冷眼望着这位肥肠大肚的厂长,被他的神态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在这与世隔断的小镇上,真想像不出来会有甚么人要来见她,乃至还要劳烦正副厂长常委们齐齐来请。
记得木清竹刚出去当教员时曾提出一系列的鼎新,也对当时的不良习提出过建议,当时的高厂长也恰是带人观察这所黉舍,当时的他但是非常不满的,莫非这是来找她费事的?
“课临时不要上了,先叫她出来吧。”中间一个夺目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道。
听他这口气,这但是有大人物到临,并且还指定要见她!
她这一推让,高厂长急了,书记急了,中间那些副厂长之类的更加急了。
况校长有些发傻。
看来明天不走这一遭是不成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