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血往上涌,眼圈泛红,眼泪叭哒叭哒往下滴,冒死缩回击来,却被阮瀚宇抓得死脱,低头狠狠咬了他手一口,阮瀚宇吃痛放开了她。
斜睨了汽车后座上的女人一眼,内心的火"轰"的一声,火苗又窜得老高!
撒烂的碎片如同雪片般落在阮瀚宇俊美的脸上,他几近惊诧了,木清竹满脸泪水,眼里的光如同只受伤的小鹿对着伤害它的猎人般,除了气愤,痛恨,另有陌生。
“听到没有,泊车。”她再次大声出声。
“既然晓得痛还要招蜂惹蝶干甚么?女人家不学点好的,该死。”阮瀚宇的话更加暴虐。
木清竹心中又气又怒,大声说道:“泊车,放我下来。我要本身开车归去。”
她现在并不缺钱,但她也从没有考虑过换掉这辆车,爸爸现在死了,这辆车是她独一的念想,向来低调的她,从不寻求物质上的东西,更不会在乎车子的吵嘴了,她只想一向保存着这辆车,直到它开不动了,便修好它,然后收藏着。
该死的女人,现在又仳离了,必然是想开着破车搏怜悯吧,亦或是对外宣示她的楚楚不幸,博得外界的好感,好让人以为他克薄她,又或者只是想博男人的怜悯,勾引男人吧!
这是他第一次惊骇女人的眼泪,竟然还是这个让他讨厌的女人的眼泪。
阴阴地看了阮瀚宇一眼,又望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木清竹,万般无法,只得说道:“大哥,既然你们已经仳离了,我想我就是娶她进门,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我现在可比你更有资格。”
阮家俊甚么时候成了她的初爱恋人了?他可真会揣测,凡是他见到点甚么,都会把它无穷设想扩大,乃至想得下贱肮脏,这真是她的哀思。
阮瀚宇嘴角暴露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光,淡淡地说道:“更何况,你这财务厅厅长的位置还刚坐上去不久,如果你想宦途就此玩完了,那随你的便,可要想清楚了,张将军的牌气可不是那么好的。”
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阮瀚宇这个混蛋竟然就如许不声不响地把她的宝贝车子措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