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她将手藏在背后，正视他，“听任你在我身边，让你爱上我都是我的错，所今结果由我来承担也是应当，可这件事既然都畴昔了，那么我们都放过相互好不好？”
“可你为甚么甘愿去死也要给我活路？！”化月眼眶里尽是血丝，吼怒道，“我都晓得了！我都明白了！”
“嗯。”她应了。
“如果，如果当时我就将它送给你，你会不会…”
“阿瑶你为甚么总要回避？”化月发笑，“之前你不肯承认，现在你又要逃离我，你曾说我不是真正的魔而是修罗，如何在你眼里，修罗比魔更可爱吗？”
很熟谙的气味。
而光点的仆人长叹一口气，拭去本身额角的汗珠，松瑶用褚蓉的灵魂不眠不休净化了全部妖界数日，这个时候总算是将最后一丝毒气都尽数散去。
天空上阿谁金红色的光点渐渐缩小，垂垂淡化不见。
“走，我们去告诉尊女。”
“你来此但是有甚么事？”
子言原就对松瑶极其崇拜，亲目睹到她这般行动，不由更打动了几分，颤抖着嗓音感慨道：“帝姬果然是心胸六界之神，六界有帝姬，真是万幸。”
子言点点头，作揖后回身拜别。
“有有有！”子言忙不迭上前，献出宝贝，“这是后尘神君托我带来的东西，他说他曾经承诺帝姬，要助帝姬整治妖界，这便是能够令草木复苏的宝贝。”
“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有些烦琐，妖界既然已经修复，那些流落四周的妖怪也该让他们回家了，这妖界总该有些炊火气不是么。”她笑。
“你是爱我的，是不是？”她的平静让化月不由得的感到惊骇。
“你晓得甚么？你又明白甚么？”松瑶沉着地反问道。
“我说…”松瑶正想再反复一遍，可浑身高低以及脑袋俄然传来的痛感让她眩晕的站不住脚，身材落空支撑，如同断了线的鹞子就倒下去。
过了那么多年，她竟然还记得，子言的表情实在难以言表。
子言受宠若惊，“不不不，帝姬言重了，这是我的荣幸才是，不然只怕到这个时候，我也不过是地府的一缕游魂罢了。”
“人间有六苦，凡人有循环，上一世的因，成绩下一世的果，固然也出过一些状况，但人间总的来讲，这些年来都是稳定的。”可不是吗，数十万年来，除了因为后尘神君和妧萝帝姬，人间跟着遭难了几次，其他时候，人间的凡人们都跟着他亲身誊写的命书一步步走着，毫无不对。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松瑶冷声道，一字一句砸进他的心脏，“阿月你一向活在畴昔，而我不是，你不晓得这些年我是如何过来的，我早就没有七情六欲了，我不爱你，这就够了，并没有甚么回避不回避。”
松瑶感觉心猛地绞痛了一下，手上也模糊有灼烧感，她的时候，真的未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