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霆烨和冷若枫听完以后对视一眼,如有所思道:“照你所说,你是思疑阿谁江兆柔并非平常的歌姬,而是雪国埋藏在烨国的细作。此次瑞王与雪国合作,通敌卖国便是她在此中牵线?”
老管家两眼一抹,定定的看了邵子唐好一会,才惊叫一声:“邵……邵尚书。”
“哈哈哈……也就是说,你就这么在城里交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成果到最后都没找到路。直至今儿个一早,才被起早卖豆腐的大爷领到了燕染府中?”御书房内,忽的响起一阵开朗的笑声,随即本就没甚么好神采的邵子唐神采又是一黑,看向风霆烨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大逆不道了起来。
风霆烨微眯着双眸冷冷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晓得了他们的目标,我们还能坐以待毙不成?”
邵子唐补缀完燕染,从昨日郁结到本日的火气终究稍稍消逝了些,冷着脸将昨晚所见所闻大小靡遗的讲了一遍。
冷若枫沉默了半晌,转头看向上座听完以后未置一词,不知在想些甚么的风霆烨,低声问道:“皇上筹办如何应对?”
“没交上手,不知深浅,但毫不在我之下。”
“子唐虽未透露身份,但到底被他们发觉了,狗急跳墙也不是不成能。”
冷若枫眉峰一蹙,又道:“说不定燕染抓到的那些人只是他们用来声东击西的弃子,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敌手。”
“我倒不这么感觉。”邵子唐拧了拧眉,“我昨晚赶上的那伙人武功可都不弱,以燕染的功力,两三个倒是能礼服,一伙的话还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儿。”
风霆烨单手托腮,莞尔一笑:“怕的就是狗急了不跳墙,我们现在最缺的便是一个足以撼动瑞王的名头,这个名头如果不敷大。如何将朝堂之上那些根深蒂固的陈年污垢一举洗濯洁净?”
“看模样某些人受的经验还远远不敷呢!要不要我帮帮手让你好好回想起来啊?*的太傅大人。”邵子唐不知何时走到了燕染的身后,扬起一争光烟滚滚的恶魔笑容,伸手往燕染肩上一捏,另一手则伸向了燕染的脖颈,用了巧劲一掐。
邵子唐一肚子的话没处宣泄,燕染倒是一点眼色也没有,好不轻易今儿个一夙起来能出声了,恨不得将昨儿憋了一天的话一个劲的全都倒出来。
“如此说来,还真是费事了。子唐赶上的这伙人,说不准就是前两日燕染抓到的那伙子心胸不轨的贼子。”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神采比锅底还要黑的小娃娃冷冷的看着他,单手惦着豆腐块,咧出一口明白牙道:“是本尚书。”
“哪个混蛋一大早的偷袭我?”老管家顶着一头的豆腐脑,抖着两撇小胡子低喝道。
邵子唐冷冷一笑:“怪不得我们布在瑞王身边的那些眼线,在他身边找了这么久都没能找出与瑞王讨论的雪国细作。没想到竟然是她!看模样,雪国对烨国早就起了兼并之心,瑞王阿谁蠢货竟然傻到真的觉得雪国与他联手只为了那么一点点蝇头小利,当真是不知死活。那丫头跟在瑞王的身边,底子就是想借机激化瑞王与我们之间严峻的态势,好让雪国借机钻了空子,渔翁得利。只可惜,阿谁黑衣人武功太高,我还未听完他们的通盘打算便透露了行迹,不然……”
次日一大朝晨,太傅府的老管家便被内里喧闹的喧闹声吵醒了,哈欠连天的起家,刚一出门便被劈面而来的豆腐块给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