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们这儿不兑换银票啊?不兑换的话,我们可要去别的处所看看了。”徐央说之时,拉着马子晨朝着内里走去。
徐央和马子晨听对方解释完,才重重的松口气。徐央从腰间将银子解下来,放在桌子上;马子晨也从腰间将五十两银子解下来,放在桌子上。那钱庄职员看到俩人本来是将银子绑在了腰上,故而才没有现银子在甚么处所。当看到俩人同时将银子放在桌子上时,听到那熟谙的“叮叮铛铛”声音后,顿时脸上笑成了红花。
那钱庄职员送徐央俩人分开之时,徐央则是转头看去,只见刚才给本身算银子的两个钱庄职员在侍戍卫送之下来至二楼,而后就走进了南边一个房间当中。
徐央想到本身从烟馆那儿得来了两千多两银子,而从狱吏身上还搜出数十两的银子和金子。徐央看到钱庄的职员不屑一顾的朝着本身打量,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要将两千两的银子兑换成银票。”
俩人来至间隔南门不远的一个酒楼,只见车水马龙,人流络绎不断,酒香四溢,嬉笑声不断于耳。只见这个酒楼有四层,上面匾题“来福堆栈”,摆布春联写:竹叶杯中,万里溪山闲送绿;杏花村里,一帘风月独飘香。
那钱庄职员听到对方问利钱的事情,仍然面带浅笑,说道:“我们金信钱庄以信誉才气够耸峙不倒。本来储户存银子是要收必然的利钱,而兑换银票本来也是需求收必然的利钱的。但是我们钱庄规定:凡是客长兑换银子在一千两以上,是不需求再付格外的利钱。以是,你们是不需求向我们钱庄付任何的利钱。”
徐央拉着马子晨要从金信钱庄分开之时,身后的钱庄职员立马挡在两人的来路,眉开眼笑,乐道:“两位客长错怪小的了。我们金信钱庄在天朝气力最大了,天下各地都遍及有分号,兑换非常便利。两位客长还是不要去别的钱庄了,就在我们金信钱庄兑换就是了。”
那钱庄职员天然明白客人的奥妙是不能够乱问的,听到对方要立即兑换银票,大惊,迷惑两人将两千两银子莫非都带在身上?问道:“两位客长,你们是想将两千两银子兑换成一张银票,还是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还是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或者是四十张五十两的?还是要兑换成为小面额的银票?”
徐央看到“金信钱庄”的楼阁固然没有恒利等四大钱庄宏伟壮观,但是好歹能够幸存在大难当中,必然有非比平常之处。两人走进钱庄的大堂,立马就有一个戴着小眼镜的职员走来,问道:“两位客长是存钱,还是兑钱啊?”
不到半柱香的时候,两个钱庄职员将银子数算好了,统共有二千一百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金子。那钱庄职员问是否都兑换成为银票?徐央则是只兑换二千两的银票。钱庄职员算好以后,将一百二十两的银子和二十两的金子退回徐央,然后从阿谁盒子当中取出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徐央,并说了一些今后再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