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骏千板着脸,冷冷地问:“中间是谁?”
驼婆子的筹算,恐怕只要田原才猜得一二,他想驼婆子明里是毛病莆田派寻仇,实在倒是禁止他们前来白白送命,以他们的那点武功,恐怕还没见到况玉花,就悉数罹难。
驼婆子走到那伙人面前,嘿嘿笑道:
“喂,你要不要脸,人家让你两次了,你还凶巴巴的干么?这么大年龄了,也不怕人笑话。”
如此看来,五花手教必定是个短长的角色,本身此番前去,说不准是生是死,得谨慎防备才是。
驼婆子说到这里,俄然叫道:“乖孙儿乖孙女,快点下来,赵大侠是个好人,没甚么好怕的。”
赵骏千冷不防被她一松一带,一个趔趄往前跌去,摇摆两步立稳脚根。
目睹田原恰好站在面前,知名火起,狠狠一掌拍出,田原见他身影明灭,也是一掌拍出,掌掌订交,俩人肃立半晌,田原俄然撤回击掌,往中间一跃,拱手笑道:
“赵兄,承让承让!鄙人自愧弗如。”
驼婆子奇道:“乖孙儿,你欠赵大侠甚么了,还不快还给他。”
“赵大侠千里迢迢从莆田赶来,不会是来看几只蚂蚁听一声狼叫的吧?”
到了这时,田原已经晓得,树林深处埋没着的,必是五花手教的人。
“好,好,好,鄙人既然不配与你做朋友,只求呆会也井水不犯河水。”
田原一听这话,才晓得领头的此人是福建莆田派的掌门赵骏千,怪不得内力如此了得。
“赵大侠,我这俩个孙子倒是怯懦怕事没用的东西,你可别吓着他们。”
依依点了点头:“你还算聪明。”
田原听到这话,又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树林里另有很多的人藏匿着,他正拿眼往四周搜索,驼婆子渐渐走到树下,嘴里念叨着:
田原忍不住扭过甚去暗笑,依依恼极,一脚踩在田原的脚指上,痛得他啮牙咧嘴,她对劲地瞟了一眼,转怒为喜。
驼婆子道:“林子大了,狼啦狗啦都会有条把两条,蚂蚁免不了也有一些,再加上个把没人管的老太婆,又有甚么猎奇特的。”
驼婆子冷冷道:“赵大侠,你当我的面打我孙儿,我驼婆子不管,今后在小辈面前如何做大?”
一番话,倒把依依说得面红耳赤,半晌说不出话。
她转过甚,冲着赵骏千一笑:“我这个孙女,脸皮最薄了,文文气气,从未几说一句两句的,心眼儿好,人又长得俊,哪个看到会不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