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觉悟到梦天娇这些药丸屁用没有,本身中了况玉花的狡计,白白背了她这一大段路程。
她看着况玉花的背影,心道:再么糟糕,死丫头如果把这事和臭小子说了,岂不败兴,本身还不被臭小子笑死?
况玉花不出声地嘲笑,取出一截颀长的竹竿,想把竹竿中的药粉吹向人群,田原从速摆了摆手,况玉花只得作罢。
右手一扬,正欲把它们掼得远远的,手挥到空中俄然愣住,吃吃一笑。
她靠近依依耳朵道:“你害不害臊?”
依依之前没如何骑过马,骑术不精,再加上胯下的那匹马对原仆人仿佛很有交谊,点头甩尾一个劲想走归去。
“况女人,你如何……”
“你这又是从落花门偷学的甚么暗器,谨慎,别经血不调了。”
“臭小子,死臭小子,看看是你短长还是我短长。”
话音未落,早就一掌击出,况玉花侧身躲过,顺势一掌控住依依的手腕,依依挣了一下没有摆脱,另一只手又一拳打来,仍被况玉花握住。
况玉花笑着打断了他:“天然是依依女人看臭小子是鄙人的朋友,鄙人又能吹好听的曲子的份上饶我一命,给了一粒解药。”
况玉花腰肢一扭,笑吟吟地朝前走去,依依傻乎乎站在那边,面红耳赤。
她越打那匹马就越不听话,最后干脆停下来再也不肯往前走。
当下也不敢再发作了,只好跟在他们前面,渐渐地走。
田原见此景象哭笑不得,他摇了点头,回身慢悠悠往前走着,不去管她们的事。
依依怒道:“死丫头你敢骗我!”
依依在马背上,又击又打,马就是不睬睬她。
三小我透过淡淡的晨雾朝树林深处张望,七八个莆田派弟子围坐一圈,明显是受命在此伏击况玉花他们的。
这药本身极浅显,是以梦天娇也没用心藏好,不过是用了一些吴茱萸、桂枝、人参、当归、甘草、白芍之类研磨而成。
却见她右手抛弃缰绳,上身往前一冲,双手紧紧抱住马颈,马又遭到惊吓,撒开四蹄朝前猖獗地奔驰。
当下她也不动声色,将计就计,故作被毒倒的模样,逗逗依依,也吓一吓她。
“死丫头你害不害臊,甚么药不好吃,恰好要吃这类药。”
况玉花嘻嘻笑着从地上一跃而起,田原闻声转过身来,惊道:
依依冷不防纵身一跃,一剑削断系着的缰绳,跃上马背,马从莆田派弟子中间冲了畴昔,把他们从梦中惊醒。
到了路上,三小我并驾齐驱,田原正想抱怨依依,依依却忍不住大笑起来。肥大的身材伏在马背上不断地颤栗。
马奔过他们身边时,田原和况玉花从速驱马避开,他们看到依依伏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抱着马颈,神采吓得煞白,嘴里却不断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