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原张着嘴,手里的墨也忘了研磨,呆呆地看着,如醉如痴。
再说他武功广博高深,本身则只要一点点逃命用的屁功,怎配得上他,他如此说,必然是不肯收本身为徒,却用心用说话敷衍。
宣纸在他笔下,跟着笔势的运转微微颤抖,田原看到,宣纸上仿佛呈现一个个凸起的字,转眼又复消逝。
中年人点了点头,田原镇静至极,加了点水到砚里,取过桌上的一块罗小华油烟墨,轻移慢行,一下一下研磨。
“实在,我想这也没甚么古怪,不想它的时候,手天然动着,墨反而好。想它的时候,实在不是想磨墨,而是想着磨墨的手,你越想叫手听话,手恰好就不听话,伯伯,你说是不是如许?”
他怔怔地盯着墙上的书法,喜极而泣,复而仰天哈哈大笑,田原见这景象,蓦地想起一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