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里,孙策去了甲衣,身着常服与大乔一道出门赏灯。
孙策话未说完,忽见城中起了烽火,本来安静安乐的赏灯会顷刻乱作一团,在山上遥遥可见,黄纸糊的灯笼如瘟疫普通,大肆在姑苏城中弥散,孙策一声愣怔,待回过神来,他赶快护着大乔往山下赶:“莹儿快走,出事了!”
“嫁给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我又那里管得了旁人如何看,既然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又怎会在乎名分呢”,大乔一席话说出口,蓦地有些羞怯,捧着梅糕在孙策面前,“怎的只买了一块,你不吃吗?”
“孙郎,我想吃这个”,大乔好听的声音传来,娇而不妖,打断了孙策的思路,他顿时换了神采,走到大乔身畔,只见一个慈眉善目标老妇人正卖着吴地特有的梅糕。可贵大乔好胃口,孙策敏捷地付了银钱,将那裹着莲叶的软糯小糕点放在了她的手内心。
周瑜神采一滞,抬手抚着小乔的小脑袋,哄道:“那日他中了我两箭,该当是活不成了,单靠他姐姐一人,难以掀刮风波。你放心睡吧,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之前的事,再也不会产生了。”
“哪有人天生就甚么都会?治吴郡这些年,你已做的极好了。莫说甚么吴王项王,在我内心,你是独一的豪杰。”
“我就是累了呢”,小乔被周瑜吻得娇喘连连,狡赖道,“腰又酸又痛,那里是在骗你。”
孙策摇点头,却趁着大乔小口咬食的时候,上前轻吻了她一下:“难怪夫人爱吃,公然很甜。”
“我亲我夫人,碍着谁的眼了?”孙策倒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拉着大乔的手,缓缓登上一座小丘,俯瞰整座姑苏,只见四周结彩张灯,一团喜气,连远处的太湖亦是张灯数十里,星辉与灯火倒影水面,又有琴板之音模糊传来,非常慵懒舒畅。
“你生来就当是属于我的,何来甚么含酸拈醋?”周瑜说着,蓦地起家将小乔反压在身下,轻吻着她的薄唇,“方才你说累了,此时又闹着我讲故事,是不是蒙我的?”
小乔显得比孙策还烦恼,握着小拳捶打着软榻:“可真是可惜,就差了一步!周郎,我真的没想到,我小时候被拐,竟还与孙老将军遇害的事有干系,得亏长木修当时放了我,不然我可要被他们害死,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大乔羞得呛咳两声,见不住有人投来目光,好笑又无法:“你可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
暗夜下,周瑜蓦地蹙紧了眉头:“他明显是黄巾余孽的虎伥,怎的在夫人丁中,倒成了拯救仇人似的?我很早前就与你说过,他不是个好人,可你啊,偏生不听,你让我那你如何办?”
上元佳节,满街步摇金钗,红妆春裳,大乔却只穿一身霜色素袍,略施薄黛,用一根青玉簪挽起了如瀑长发,饶是这般素简的打扮,她的姿容亦衬得满眼华服雪柳毫无色彩,娉娉袅袅,那里像个育有一儿一女的妇人?孙策见世人从四周八方投来倾慕的目光,凝在大乔的小脸儿上,左抵右挡不住,只恨本身不能亮明身份,命他们非礼勿视。
小乔赶快合上大眼睛,冥神装睡,未过量久复偷偷睁眼,只见周瑜还是未眠,撑着脑袋望着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我被你盯得都睡不着了……夫君,你说,现下黄巾余孽是不是只剩下长木修姐弟两人了?也不知他那日中箭后,到底逃去了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