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孙策满满的爱意,大乔未再执意回绝,害羞在他脸颊上一吻,转言道:“这几日看你忙来忙去的,但是又有战事了?”
大乔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在孙策的连哄带骗下换了衣衫,才坐在镜前,就见孙策从嫁妆中拿出了先前他送的那支龙首金簪,亲手插在了大乔的鬓发间,慨叹道:“莹儿,你晓得吗,我经常看着你就在想,世上如何会有如此仙颜的女子……”
“金缕衣?”周瑜低喃着,一时怔忡,当年黄巾军鼎盛时,张角曾命报酬本身织就金缕衣,莫非此事与长木修那贼人有关?若真是如许,他为何要让孙策杀于吉,编造天谴讹传,又令人放出金缕衣的流言?并且特地指向大乔扶正的三月初三,莫非他的目标并非是孙策本人,而是大乔吗?
这几日周瑜也听到了些许风声,本觉得是百姓以讹传讹,但见谎言与日俱增大有鼎沸之势,他不得不起了几分狐疑。眼下恰是他与孙策图谋更进一步之时,江东数郡竟俄然同时谎言四起,周瑜模糊感受事情有些不妙,修书一封,悉心装入竹筒中,召哑儿上前:“叮咛下去,加急发往姑苏。”
周婶还没回话,就听得侧门出“叮咣”一声响,小乔穿戴男装,跌跌撞撞进了门来,身后还跟着哑儿。周瑜见她小脸儿脏脏的,似有打斗的陈迹,赶上前去,边查抄小乔的伤处边问哑儿:“怎回事?夫人跟谁脱手了?何人敢伤她?”
“思君不见君的日子,才最辛苦。”
孙策本想等立了大乔做夫人后再与她说,见她已然看破,便不再坦白:“曹操那老贼北上打袁绍去了,许都空乏,洛阳城更是如同空城……莹儿,再等等我,或许这一次以后,我能给你个更面子的身份……”
小乔非常不美意义,推着周瑜今后堂走,进了卧房后,她褪去了染尘的男装,用药酒擦拭着伤处,周瑜探手接过:“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不说,我可要去街上问了。”
听到小乔的肺腑之言,周瑜感喟又心疼,将她小小的身子疼惜地圈在了怀中:“怕你在家闷得慌,本来想带你去看练兵的,谁知一早你就出去了,我出去找了一圈,本日也不知如何了,满街的女人恶妻,熙熙攘攘的,底子寻不到人,我找了一圈就返来了。对了,给周婶的衣料买了吗?”
周瑜听罢,好笑又心疼,安抚道:“这些年伯符命人推行农桑新政,百姓支撑,但总会有民气胸不满,发发牢骚,夫人不必太动气啊。”
“非也”,周瑜拿起药酒,持续给小乔上药,“我这几日固然在练兵,但并没有出兵的筹算。比及时势突转之际,我才会出兵,与你姐夫一道,荡平天下。夫人不必忧愁,先前我承诺过,不管去哪都会带上你,只要你不嫌路途悠远,车行辛苦就好。”
巴丘城里,周瑜看罢兵士练习回府,问庭间正给花草浇水的周婶道:“婶婆,琬儿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