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一扬眉:“你可别跟我装蒜,打居巢送去袁术虎帐的信,哪样你没做过措置?”
孙策接过信笺,体贴道:“大乔女人太客气了,令妹用过药了吧?”
堂屋内,周瑜低声含笑:“你从那里学来这一身调戏女人的本领,看把人家吓得。”
“现下不是开打趣的时候。方才我在小乔女人承担里,看到了一个 ‘卍’字的锦盒。可我还将来得及详观,你们就返来了。”
孙策捋捋黑发,甩了甩脸上的雨水,哼道:“周公瑾啊周公瑾,你阿谁师父……不提也罢,今后莫要让我再看到那老夫。”
话虽如此,周瑜仍然有些不放心:“把那药方拿来给我看看。”
孙策将手上的雨水胡乱抹在衣衿上,从内兜里取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糙纸,上前递与周瑜。周瑜细心看过,并未发明有何不当:“如此,就先遵循这方剂煎药,让小乔女人喝了罢。”
“黄巾贼中如有如此能人,为何当年会被孙伯父打得溃不成军?并且过往五年,江湖再无黄巾军的线索,只怕并非他们所为。”
孙策指尖传来的温度非常炽热,大乔小脸儿蓦地红透,闪身欲躲,谁知孙策先收了手。大乔羞赧不已,嗫嚅道:“如此,我就先下去了……”
孙策拉上木门,走回案旁盘腿坐下,似笑非笑道:“大乔女人决计染了金花燕支,不就是给我看的?我若不解风情,难道驳她面子?”
“伯符兄有所不知,哑儿固然不会说话,不通文墨,仿照笔迹却可谓一绝。另一个文弱墨客模样的,名叫阿蒙,大字不识几个,却有技艺傍身。有他们二人珠联璧合,这送信之事,才气万无一失。”
周瑜功亏一篑,只得从客房走出,劈面撞见大乔快步走来。周瑜向旁一避,大乔微微躬身,走进了客房。见孙策立在雨中,一副狼狈样,周瑜猎奇又好笑:“如何让你去求药,还差点把命送了,我师父可在茅庐?”
周瑜表示孙策屋里说话,两人一道走入堂屋,周瑜紧紧关上了木门。孙策打趣道:“这门板泡茶声都隔不住,关不关又有甚么别离?”
“方用过,又睡下了,想来风寒并非立即能够规复,还要在周公子府上叨扰,小女子心中实在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