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木修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每小我都是如此。你不也是以,把于吉杀了吗?”
“主公!主公!”不远处传来周泰与蒋钦的呼喊声,长木修听得此音,马上招手表示翅膀,一架竹排从藏匿的芦苇荡中驶出,载着长木修、赤兔马和那几个刺客一道渡江而去。孙策偶然再去追,忍着剧痛晃着怀中的孙尚香,不住地唤着。可还唤不到几声,孙策便两手一软,倒在了孙尚香身边。
“好,既为报仇,当与尚香无关。把我mm放了,我这里,要杀头也好,要射箭也罢,随你。”
长木修睨着孙策,满面不屑道:“我并没有抢人财物,奸骗民女,我只是报仇来的。”
曹操与袁绍在北面苦战正酣,孙策公开练兵,预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事,是日,他正在城北虎帐练兵,从东方欲晓到日暮西斜,一刻未停,忽听部下人来报:“主公,府中二公子急报,说孙蜜斯本日一早出门去布庄了,一向没有回家,老夫人焦心,派人去寻,听人说蜜斯被几个羽士模样的人掳走了!”
俄然,火线模糊传来一阵马蹄声,孙策一下松了神情,更加快了打马的频次。再往前便是通衢转弯处,继而是一段烦复的“之”字形的下坡路,山下的渡口亦昏黄可见。孙策拐过此处,从顿时探头向山下看去,公然见两名羽士服饰之人正载着尚香遁逃。
“你,朝他放箭。”长木修号令道。
孙策辩驳道:“你说错了。我杀于吉,是为天下人而杀。你们这些邪魔外道风险世人,抢人财物,奸骗民女,莫非还要留着吗?”
北城门处,蒋钦与周泰正受命追踪孙尚香的踪迹。孙策飞奔而来,与他二人并行。蒋钦与周泰拱手一礼,孙策摆手道:“虚礼免了,到底如何回事?”
天气愈昏,孙策一起向北追逐,已到了丹徒境内。此地靠近长江,江边有渡口,过了江,便是曹操治下的广陵地界。孙策更加思疑此事是曹操搞鬼,心中的忧愁更加重了几分。
孙策来不及交代军务,便披上红绸披风,唤来大宛马,随来报之人向外赶去。
那道人调转马头,丢掉斗斗笠,拔出腰间的短刀,横在了仍在昏倒中的尚香的脖颈间,不是别人,恰是长木修,而他身边的枣骝色高头大马,头呈兔状,耳似狐形,颈如飞鸟,脊如龙骨,恰是赤兔马。
似是听懂了孙策的话普通,大宛马喘着粗气打了个响鼻,硬是保持着最快的冲刺速率,向前面的蓑衣人追了上去。眼看着对方已经近在五十步内,孙策直望向顿时那人,但见尚香被用带子缚在其身前,头耷拉着跟着顿时的颠簸闲逛,存亡未知。
不但是周瑜重视到了其中关窍,孙策亦是如是,但他不肯奉告大乔真相,只是每日编些来由,唬了她不准出门。大乔本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下便更是日日待在家中,用心将养两个孩子。
非论对方是谁,眼下要做的唯有追上去,将尚香夺回,再将掳走尚香的贼人正法。追着追着,雪地上呈现了一串马蹄印,孙策赶快挥鞭更急,沿印记奔驰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