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要找的人是不是她?”阿俏快步走到床榻边,把沈之蓉拖了出来。傅昀还在睡觉,她愣是没发作声音。
“回太后娘娘,主子带人搜了宫里上高低下,没找到人,只在这四周抓了几个可疑的宫婢。”王公公看着阿俏欲言又止,那孙婉依最后见的人是寿康王妃。
阿俏上前扶住了太后,“母后,您没事吧。妾身这就给您宣太医。”还没等她回身,太后及时拉住了她,“哀家无事。”
目前的环境扑朔迷离,自古最难猜想的就是帝王心,阿俏不能百分百鉴定太后就是傅棅琮的生母,只要有万一,那便完了,“太后娘娘,王爷他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这话实属大逆不道,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万一傅棅琮死了呢。阿俏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即便傅棅琮是圣上的亲兄弟,圣上不是还在操纵他么。傅棅琮的病根还没有除尽,只要上了疆场,刀剑无眼,随时都有能够丧命。
“公然是你,阿蓉,哀家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你却想要哀家的命!”太后固然活力,但望着沈之蓉的目光仍有些慈爱。
太后倒是没去问沈之蓉,反而担忧这沈之蓉有没有伤到阿俏和傅昀。听完阿俏申明颠末,太后笑了笑,便让王公公把沈之蓉带了下去,好好关起来。
“哀家不会怪你,你说得对。”太后叹了口气,常日严肃雍容的脸上现出一丝老气。
阿俏完整放下心来,“妾身不是成心冲犯太后,妾身只是担忧王爷的安危。”担忧傅棅琮会被人暗里处决。
王公公如何也没想到,他费经心机惟要找的人,本来是被寿康王妃藏到了床底下。
阿俏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傅棅琮了,耳边的风言风语不竭,久而久之,她都差未几信赖那是真的了。朱绫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以免说错了话,争光了自家主子。但是就像别人说的,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多睡几个女人又如何了。朱绫也不敢为自家主子打包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