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想到暗牢中欲.火焚身的东平郡主,嘴角微弯,随后并未多言。转头瞧见一群宫婢内侍簇拥着一名宫装美人朝慈安宫迤逦而来。那宫妃样貌瞧着非常出众,阿俏从未见过。
帐幔轻摇,床榻上的气象若隐若现。阿俏斜躺在床榻上,被傅棅琮从身后拥在怀中,残暴至极之时,她忍不住张口咬住他坚固的臂膀,嘴边逸出细碎的模糊带着哭腔的轻吟声。
婉妃闻言掩嘴一笑,“王妃谬赞了,王妃能喜好这个香囊,是妾身的福分。”
婉妃莞尔一笑,“不急,不急。”能收伏寿康王爷那等人物的女人,手腕非同普通,不过本日瞧着,寿康王妃也不过如此。等她完整博得寿康王妃的信赖,寿康王妃定会为她所用。
夜已深极,玉明宫灯火灿烂,婉妃娘娘信期突至,昌顺帝只好宿在其他嫔妃殿中。主子已入眠,守夜的宫人连连点头,立着堪堪睡去。
用五色丝线经心缠做的石榴形香袋,双莲并蒂,顶端有便于吊挂的丝绦,下端系有结出百结的流苏,隔着些间隔,一股暗香袭向鼻端,沁民气脾。
傅棅琮眸子微暗,哑声道,“你就这么谢本王,嗯?”话音一落,双手扣在她腰间,身子向上一提,身上人蓦地惊呼,傅棅琮低低地笑出了声。
婉妃娘娘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二人相互拜别。婉妃并未跟太后娘娘存候,而是转道回了玉明宫。玉明宫本是历届新进秀女的居处,但自从孙婉依荣获盛宠以后,便恳求昌顺帝把玉明宫作为她的寝殿,软玉温香在怀,昌顺帝哪有不承诺的事理,遂让其他秀女搬出,把玉明宫赐给了孙婉依。
齐王世子傅章仍旧是一身红色锦袍,手持折扇,绕至东平郡主身前,挑起她的下巴,“婉妃花容月貌,如果能一亲芳泽,*至极。传闻寿康王妃也是个妙人儿,等事成以后,本世子的艳福无边呐!”
“你如何来了!”阿俏扑进傅棅琮怀里,仰着头问他。她就喜好他那副冷肃冰冰的模样,带给她一种奇特奥妙的情感,让她忍不住扑倒他。
玉明宫。
阿俏趴在傅棅琮身上,满身酸软,一动也不想转动。傅棅琮在她背部缓缓游动,轻柔暗捏。
阿俏勉强撑起家子,向下俯视,双眼盈盈似有水光在明灭,眼角眉梢早已染上令民气醉的娇媚,“傅棅琮,我们过继一个孩子吧。”
本日尽有人送她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太后是,婉妃娘娘也是。阿俏接过婉妃手中的香囊,往鼻尖凑了凑,忍不住赞道,“好香呀,娘娘心灵手巧,怪不得能博得圣上的宠嬖,我看这后宫当中没一个能及得上娘娘您的。”语气中但是至心实意的歌颂与羡慕。
就在阿俏觉得永久不会停下的时候,身先人一声低吼,身子微僵,床榻间的声响渐消。
阿俏暗中放了个白眼,不是她妄自推断民气,这无事献殷勤者,非奸即盗。因着傅棅琮九千岁,她这个寿康王妃的职位随之水涨船高,除了太后和皇后,她仿佛位列第三来着。婉妃想搭上她,虽说四海以内皆兄弟,她可不是随便乱认亲的人。
站在婉妃娘娘身后的宫婢忍不住傲声道,“这但是圣上赐给娘娘的云锦,宫中可只要一匹,全都赐给了我们娘娘做衣裳。”
“该说的我都说了,世子还想如何?”东平郡主暗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