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长宁诘责,秋霜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个以是然来,只能讪讪的低下了头。
可他越是如许,到是让方涵烟越感觉不对劲了,但是话既然已经说了一半,她又不成能收归去,只能给本身暗自鼓气,略有些忐忑的说了下去。
“那夫人……夫人想要奴婢为您做些甚么?”
长宁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敲打着扶手,在离她左手不远处的处所,是一盆烧的通红的柴炭,内里的铁钳已经被烘烤的“兹兹”发声,火光照亮着她的脸,让她整小我都显得狰狞起来。
“喳。”诚德应了一声,谨慎翼翼的从一堆奏折旁拿出了那一份早就筹办好的圣旨来到了方涵烟的面前,双手奉上。
并且这间密室是甚么处所?抓她前来的那小我又是谁?那人的武功修为极高,她几近连一招都没使出来就被他擒住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