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让我听,我也不信。为了不透暴露马脚,我筹算岔开话题,曲线救国:“夫君这两日都在忙些甚么?”
“晓得了,那我在家里等你。”
他之前问我纳妾的事情,应当是为了现在劈面看到的这一出吧?
我非常委曲,民以食为天,我都不顾穿不穿暖,只想吃一口饱饭了,他还刁难我。
他不回府了?想了想还是很遗憾的,毕竟我见不到江寻了。很能够今后没吃的没穿的,饿死在这里。
我讪讪一笑:“夫君不知,我前几日见你不在府中,一向睡不结壮。本日得知夫君回府,喜不自胜,多日积累的困意袭来,就……嗯,晕畴昔了。”
15
我有点心虚,刚想爬起来,只听得薄如蝉翼的床帘外有人道:“哦?为夫不在府中的日子,夫人仿佛睡得格外安稳?”
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雪。
“哦。”没想到江寻也这么大男人主义啊,妇道人家还不能过问朝廷的事情。
“你想纳妾?夫君喜好哪个,就纳哪个吧,我必然不会给她暗中使绊子,让她穿小鞋的。”
我娇滴滴再喂他:“啊~夫君张嘴。”
“夫人的出身……”
那夜,我没敢走前门,也没敢走后门,由白柯带我飞出府外。
两厢沉默好久,江寻问我:“夫人有没有想过,如果为夫不回这府中,你该如何?”
我哈了一口白气,朝前了望。
“算了。”江寻翻开帘,打量我,问:“阿朝,若我娶了别人,你会悲伤吗?”
食不言,寝不语,他大略也不会再问我题目。
“为甚?”我不是很了解,不过想想也晓得,万一有人真的熟谙我如何办?
江寻手间的茶碗落地,咬牙切齿:“我不但断你粮草,还让你腹背受敌!”
那天早晨,江寻不在府中,甚好。
“你不喜好吗?”
我惊奇,这才新婚没多久吧?他就想纳妾了?!
他说心悦我时,也是这般和顺看我。
我摩拳擦掌,盼星星盼玉轮,连盼了好几天,终究比及那一日的到来。
江寻虽没笑意,可他眉间的温软柔情却瞒不过我。我知他脾气,如许的眼神与我而言,并不陌生。
如许就对了,伉俪哪有隔夜仇,老对着干算如何回事?
幸亏,他没那么胡搅蛮缠,还算体贴。隔了一会儿,就叫人摆膳。
成果假寐没保持住,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头西落的时候了。
“嗯。”
我悲从心中来:“那夫君会断我粮草吗?”
江寻斜我一眼:“夫人从哪学来的招数,怪里怪气的。”
如许很埋没,我很放心。
他皱眉,道:“夫人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