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己发明,将江寻的手捂在掌心,搓了搓。他的指腹粗糙,还要几道开裂的口儿,想来是握缰绳时没重视,被精密的麻绳给割得伤痕累累。
他不语,将冻红的指尖递到我面前,道:“手冷。”
我迫不及待翻开,只见得里头写着:香囊已收到,除却针脚有些乱,会漏香料以外,其他都是极好的,为夫甚爱。夜里,同僚约我去花街玩耍,我拒了,道家中有夫人,伉俪情深,在外不成拈花惹草。说来也风趣,他似是看了你给我的画像,寻了个与夫人有七八分像的女子送到榻间来。笑话,我喜好夫人只因你是你,寻个样貌类似的又能如何呢?我如果妄图色彩好,人间比夫人色彩好的千千万,岂不是每一个都得在我榻上走一遭?咳,是我孟浪,倒没嫌弃夫人之意,你懂我心,无需细说。
“夫君为了我,才快马加鞭赶返来,手都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