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彻夜放过你,来日方长。”
江寻有着一双黑若泼墨的眼瞳, 暖黄的烛光烧入眼中,点亮那点安静如水的眸光。
这等美事,一次便可记念平生,何必多求呢!
“天然不敷,要日日缠绵,夜夜如此,方可有孕。如何?夫人迫不及待想为为夫孕育后代?”
母后说过,江寻是真正有大智之臣。当时我不懂,只知他年级悄悄爬上高位,定然有手腕,不是甚么好人。
可江寻不肯,他闭上眼,锲而不舍地吻我。长舌轻叩牙关,趁我用心之际,长驱直入,勾画唇廓,细细舔咬。
江寻倒好,直接覆上来,将我困住,吻唇不敷,一起炽热潮湿,展转向下,看望深处。
这莫非就是他说的新婚之事?我有些严峻,手脚都不知往那里放,不安闲隧道:“夫君,我有些怕。”
他不说话时, 一举一动流暴露一派谦恭清贵的气质,待人待事和顺而殷切。是以, 在宦海中摆布逢源, 混得如鱼得水, 那个不夸江寻察言观色的本领好?在某些刻薄刻薄的同僚口中,还留下了对高官君王恭维阿谀,不以忠告规劝帝王,乃至助纣为虐,这才导致前朝毁灭, 无一良臣预警。不但如此,他在新帝跟前也有些职位, 两朝宠臣,这就有些奥妙了, 一时风景无穷, 亦招来妒恨无数。
一次不敷吗?
我被亲得有些懵,气喘不过来,哼哼唧唧。小腹炎热,酥酥麻麻,有针在扎。
“不是甚么可骇的事,夫人莫慌。不过是我与你靠近,常日里,你不也爱与我肌肤相亲?就那档子事,此次稍深切些,你都见过的,无甚新奇。”
我咬牙切齿道:“疼,痛彻心扉的疼。”
江寻帮我宽衣解带,漫不经心道:“怕甚么?”
江寻笑:“别甚么?嗯?”
“哦?在想甚么?”江寻昨夜吃饱喝足,本日表情甚好,撑头,慵懒看我。
“骗子!”
江寻本日东风对劲,出门也一改冷峻模样,唇梢含笑。
“行吧。”我心稍定,还算江寻有些人道,我这腿间另有些疼呢!
“疼啊……”
江寻这番话戳中我的七寸,足以令江山变色,日月无光。
“乖。”他抚我的脸颊,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使的力量倒一点都没少,直把我弄散架了。
“有苦衷,睡不着。”我颇难过。
认识到这一点,我更想逃了。
等上官轿时,他停下法度,转头拢了拢我大氅,道:“夫人在府中乖乖等我,有事便唤白柯。”
此时,我才真正认识到,江寻并不是和顺好欺的夫君。他软,不过是惯着我罢了。一旦硬碰硬,我绝对不是他的敌手。
我叹了一口气,满脑筋都是昨夜江寻拽住我,冲撞了一下又一下,嘴里道:“阿朝,此生亦只要我可这般弄你,明白?”
一觉醒来,我认识到大事不妙!我避子汤还没喝!我可不想过早有孕!
“夫人乖,疼疼我,好不好?”
我心头一颤,结结巴巴道:“夜,夜里还来啊?”
明白,明白。
江寻醒来,将我搂到怀里,哑着嗓子问:“夫人醒这么早吗?”
乃至连我之前都曲解江寻, 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奸臣, 满腹花花肠子, 只想着祸国殃民。
我扯了扯嘴角,暴露一个惨兮兮的笑容。
他含混不清答我:“这便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