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除此以外, 另有一件大事。
半晌, 他指着角落道:“小公子看那儿,是谁来了?”
我“哦”了一声,对江寻的好感度又增加了很多。本来他那么体贴,晓得我怕冷,做大衣也多备了一身送我。
我手里拖着灌了水的暖袋,一边哈气,一边问白柯:“这白狐披风,我见夫君也有一身?”
就因为这个,还招来礼部侍郎的小儿子不满。他就是写桃色篇章的选手之一, 好不轻易混进初赛,竟然还被江寻刷下来了,怎能不气?
嗯……这事以后, 也没人敢再提反对定见了。
我还没走几步,劈面就来了一只小狼狗。看他的模样是喝了几杯,走路踉跄,醉醺醺的。
因而乎, 他蹲在尚书府门口多日,虎视眈眈, 定见江寻出来……就抱着江寻上朝的官轿哭诉。
写色情话本就算了, 你还昭告天下, 恐怕有人不知?不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吗?我今儿个就打死你好了!
府里甚么都不缺,新款式的衣衫,新款的发簪吃食,江寻都有派人筹办好,存放库中。唯有一点让人不太高兴,那就是没有银钱,要买甚么得过账。想典当府里东西也是痴人说梦,上面有江府的印记,谁敢收官家的犒赏,怕是手脚都不想要了。
他对峙不懈很多日,江寻终究动了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