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虎子不叫她小二哥,这件事情底子不会让人上心,毕竟名叫虎子的娃儿实在是太多。
当真是难为林少歌了。本就没甚么好名声,再和谢倾宁搅一搅,听闻都城中人已给他二人取了新的诨号,约莫也不是甚么好听的。
“宁大少昨夜睡得早,这才中午,如何就困了?”挽月奇道。
“说不上来……最普通,就是最不普通?按理说,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处所,吃了生食,嗯…陌生的吃食,身材总会有些许不铛铛,这便是老一辈常说的水土不平。但谢倾宁不但没有水土不平,反而……如何说呢,总之,他现在身材状况非常好,感官该当会比常日灵敏很多。”
挽月直伸大拇指:“宁大少机灵!吃蛙,的确是嫌身上肉少骨头多,啃起来费事又丢脸。竟向来没想过,让店家只留腿不留身!”
挽月扶额,公然凡事无益就有弊,和谢倾宁待在一块,想不丢人都不可。
听他这么一说,谢倾宁更是来了兴趣:“莫非……清蜜斯是羽士?!嘿嘿……羽士好啊羽士好,羽士既有削发人的平静,又留有头发!”他双目放光,嘴角哈喇子几乎落下来,哧溜一声叫他吸了归去。
他抬了抬眉毛:“本来我心中模糊有了一条线,现在……”点了点眉心,“一团乱麻。”
“只是偶合吗?可他为甚么也叫我小二哥?既然花会上燕七误导你,让我落在了轩辕去邪手中,那燕七就是在替他做事。莫非是轩辕去邪引我们到这乌癸镇来?不成能啊,乌癸镇那些秘事产生在二十多年前,他还没出世呢,如何有本领将手伸到这里来了?莫非这乌癸镇触及甚么皇家秘辛,只要天子才晓得,代代相传?那也不对,轩辕去邪还没即位呢。可若不是他,又如何会正巧有个虎子,也叫我小二哥?”
“阿爸,这个不是和至公子在一起的小二哥?”
轩辕去邪扮的虎子,除了名字也叫虎子以外,和面前这个虎子并没有并点类似之处。
说话间,程里正吃紧进了店,像是有些活力,四方帽歪了也不扶。
挽月和少歌有苦衷,便由着他带路,半刻钟后找到了田老夫的田蛙店,本来就在程里正家背后的巷子里。
挽月细细替他把过脉,诧异道:“你也是。虽不及他那样较着,但你的心机状况也是极好的。我看看我本身……嗯,也是一样的。”
还不到饭点,谢倾宁惦记取昨日的田蛙,抓住路人便探听卖田蛙的田老夫店开在那边。
时候还早些,三人选了处靠窗位置坐下,谢倾宁让田老夫带着他,到后厨去看活田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