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凌眸光略沉,“你去那边干啥。”他记得这货数年前差点就栽在那边了。
“贡品?”顾昭凌眼皮跳了跳,一脸严厉道,“你可别胡胡说话,本帮可用不起那些精贵玩意。”
“问了江南道上的事。”
两人又闲谈一会,深挖一下大臣家的八卦,再回顾回顾自个小时候的糗事,楼下就有线报带到。
送走黄公子主仆,顾昭凌面色凝重,表情很不好。
“真是宗室后辈啊!”顾昭凌悄悄松了一口气。难怪口气那般大,一脸兀定威虎帮在别处必定出了岔子。并且竟然还晓得劫道的山匪的范围以及朝廷派兵遣将去剿匪的事,还叮咛本身近期不要将都城的动静往外分散。就不晓得对方奉告本身这些是何企图……
如果黄公子说的失实,他下边几座城的联络处沒准已经易主了!他获得的动静,也许是假的,或者被坦白了部分究竟!
文绣有所震惊。真的是山高天子远啊……阿谁位置公然也不是那么好坐的。这么一想,对于本身被那谁使唤的事也不是那么架空了。
顾昭凌赞叹一番:神偷的轻功公然入迷入化!只是天子的小老婆(男)跟他甚么干系?又不是他老婆……
“晓得还问。”文绣丢给他一个‘你很痴人’的眼神。
不一会,窗户边上又呈现一小我,却不是二掌柜。
“前些日子你给我先容的那小我,姓黄的少年,究竟甚么來头?”
顾昭凌惊吓出一身盗汗!
“就是十七八岁,看着苗条肥胖面皮白生生的半大孩子。身边跟着一个面白不必的瘦子。别不是宗室?”
顾昭凌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玩了,趁早罢手吧。”也不知这家伙惹了谁,被吃得死死的。平凡人应当何如不了他……
貌似,本朝天子,本年刚过了十七诞辰?
“谁啊?”文绣四周溜跶着翻看楼里的记录和质料。实在他晓得他说的是谁,只是用心假装听不懂。
“老子只为本身做事!”文绣扁扁嘴,说得有些委曲。
“你说甚么?谁在留香阁吃酒?”
“老子要走了还跟我玩这一套!”文绣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快跟我说说,比来淮南安然不。”
“做甚么!”顾昭凌警戒地瞪着他。
二掌柜忙不迭的回声下去了。
他借势在空中翻了个筋斗,一下子窜到來传话的人面前!
“放屁!老子好着呢!”文绣在楼里转了一圈,鼻子用力吸了吸,一副见鬼的神采。“刚才谁來过了?”
小二张口结舌,一时沒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