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户部另有银子?”高胜寒双眼放光地看着他。
高胜寒瞪着眼,一时无语。
“臣等恭候皇上决策。”众臣子这下倒是有志一同异口同声了。
“臣在。”户部尚书张庭出列。
经这么一事,世人都提起了十二分的心,不敢再扯些有的没的,那些鸡毛蒜皮部分牵涉不清踢皮球的小事,更是不敢拿到朝会上来乱来了。
她都不晓得,本来国库都快见底了!她有那么穷嘛?看宫里的安插很豪华啊!每餐吃的也很浪费,宫人侍卫们的服饰也很拉风!如何就穷得连赈灾的钱都没有呢?
却这时,皇上脑袋往左边一歪,众臣心头猛地一跳,正待出声提示,却看到皇上脸颊边上多了一样事物。
世人抬眼朝龙椅背面瞥去,邓公公手执拂尘搁在龙椅上,拂尘包弓足花头垂下的绵软纤细的银丝正抵在皇上脸侧,支撑着高贵的龙首不要往下滑。邓公公目不斜视手不抖腰不酸腿不软的尽力支撑他家主子,态度那叫一个专注,压根就当下边群臣是氛围,乃至还模糊有些不满这群不长眼吃饱没事干瞎折腾的大臣们吵到他家主子。日日吵,月月吵,年年吵,也没见国库充盈兵强马壮,倒是一个两个家里富得流油,连那些刁奴也敢横着走!甚么玩意!
“能够包管朕的粮草无缺无损的送至火线?”高胜寒又诘问。
“皇上!这实在是能人所难……”兵部尚书还想再争夺一下,不想被上头一句话给顶死了。
兵部尚书喜形于色,才代火线将士们伸谢完龙恩,高胜寒却又问了,“谁卖力押运粮草?”
高胜寒揉揉眉心。
底下大臣俱都不敢出声,内心有鬼的额头更是悄悄冒了盗汗,暗自嘀咕着往年都这么干的也没见皇上出声,如何今儿这主就不欢畅了?故意术不正的就想到是不是昨晚阿谁小侍服侍得不纵情?又暗自策画着过几天要不要再寻几个可儿儿进献给皇上。
“另有,朕下拨的是二等粮,另有给牲口吃的糙粮稞子,运到火线可别变成陈粮劣米草根树皮。朕会去信给火线将领申明环境。”
好啊!敢情他们明天白搭口舌了!皇上固然端坐在上边,但是那紧闭的眼睛和一点一点的脑袋就很能申明题目!这个……是睡着了?转而想到昨夜宫里传出来的流言,说是皇上幸了一名小侍,看模样是折腾狠了累了,大师伙内心又有些鄙夷。
兵部尚书完整没话了,脑筋倒是急转着想体比方何跟承恩伯解释,少不得以次充好调换些好处了……
“哦。”高胜寒了然的点点头,大笔一挥,“准了。”在兵部尚书的奏折上批了红字。
一个时候后,皇上一向没有发话也没有表态,众大臣们都不再辩论了,渐渐停了口水仗,悄悄昂首察看龙椅上那一名。
“先救灾吧。其他的延后再议。”说罢,也不给群臣反对的机遇,她挥一挥衣袖,英姿飒爽的走了。
兵部尚书这下是有苦说不出了。
不想,皇上又飞来一句话堵死了他的策画。
“若没法做到,朕不介怀换人,总会有情愿接办的人。”高胜寒无所谓的又翻开下一本折子。
站前边的两位阁老两位丞相以及六部尚书两腿抖了抖,差点没有气歪鼻子!
对方答了一小我名,是个七品武官,承恩伯府的一名子侄,蒙荫恩入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