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轻易忍下,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下去吧。”
隐在屋子阴暗角落里的两名护龙卫浑身一冷,不安地动了动。
高胜寒惊奇地瞪着他。
虽说是本身暗中动的手脚用心整治他们,但是……
特么的比本身儿子还要小几岁,身高矮了一个头不止,她下得去嘴才有病!
叫你自作主张!叫你穿衣服你不听!反了你!
次奥!这个长得跟小鸡仔似的孩子又是要闹哪样?!
垂、垂怜你妹!
莫非是要勾、引本身么?
林艾可行动迟缓的趴了下来,两手背在身后捞了两下,捉到丝滑绵软的料子,也不看是甚么,直接就往身上扯,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连全部脑袋都埋了出来。
她不爽的撇撇嘴。
高胜寒听到声响,抬眸看去,就看到一尊精雕细琢般的美女儿站在床前不远处,身上不着寸缕,一双小手抓着一件新月白的丝缎里衣,颤巍巍的半遮半掩的挡在身前,正恰好遮住腰下风景,却又暴露两旁的腰胯腿线,纤美温和,完整没有男人的结实遒劲的健美。
看着白腻的皮肤上浮起薄红,两片圆丘一耸一耸的,颤巍巍的好不成怜,高胜寒总算是消了些火气,甩甩并不如何痛的手,在被子上擦了擦,悄悄推了那孩子一下,绷着脸说道:
高胜寒视野一扫,冷飕飕的,林艾可一个颤抖,当即想起来邓公公的叮咛,从速翻了个身,面朝下趴着,微微向后挺起腰肢,膝盖分开跪好,摆出个自以为撩人的姿式。
固然他没有端庄被招寝的经历,却也目睹了男人与男人行那轻易之事的全过程(之前天子干好事的时候从不避讳让旁人晓得,偶然候兴趣来了还叮咛大师在中间围观,让那犯事的不幸虫被侍卫x暴或是叫寺人拿了道具去折腾玩弄),当即就惊骇得跪了下来。
高胜寒哭笑不得,又担忧本身说话大声了惊吓到孩子,只得放缓了声音,朝那孩子招招手,暖和地开口:“把衣服穿上吧。把稳着凉。”
就这个小身板?是嫌本身死得不敷快么!
那边没了声气,她有感受,人应当出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阿谁真是他儿子,却并不是本身的……
膝盖打仗到绵柔的绒毛地毯,地毯下就是坚固的大理石地板,跪得太用力也是痛的很,倒让林艾可一下子复苏过来。
但是!阿谁孩子……是她的!是高家独一的血脉!
如果身边躺着一个色令智昏的老头或是变态大叔,没准会很对劲他的主动。可惜,他赶上的不是爱好这一口的“夫君”。
林艾可当即调剂心态,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伏在地上深深行了膜拜大礼,态度姿式非常恭敬虔诚,带着一丝逞强和奉迎,未变声的嗓音脆生生说道:“罪臣林艾可拜见陛下。求陛下……垂怜。”
她悄悄吁出一口气。
林艾可模糊听到有人说话,当即停了哭声,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缩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
“上来!”语气没有了初时的暖和,莫名带上一丝怨气。特么的好好说话会死啊!一个两个不是像避瘟神一样的避开她就是苦大仇深的瞪眼她,要不就是像看到花蜜的蜜蜂一样扑上来!太腻歪了!
林艾可心神一凛,不敢怠慢,当即爬起来,抛弃了独一的遮羞布,光溜溜地由床尾爬了上去,乖乖在床的里侧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