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消弭婚约是小然同意的,我们两人没有在一起的志愿,你说甚么都无用,哪怕你本日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陈寅不劝了,转而提及了木知霜和宁邺的事。
“我说这些,不是想劝你放弃,而是想奉告你,一个男人,真正喜好一个女人,是会她支出统统的。
你和宁邺,没有成果。
“我才不跟傻子玩!”
祁然想骗本身都做不到。
婚事,又是婚事。
不消弭婚约还能如何?
她和宁邺,不会有成果。
彩头不彩头的,一点也不首要,在世人面前说两人间的私事,之前不感觉,可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有些难为情。
“有甚么事,直说吧。”
“我有话跟你说。”
宁诸气的直拍桌子,这门婚事,是他好不轻易促进的,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了,现在要消弭?
……
祁然攥紧了手心,嘴硬的不肯放弃。
“那好,归去我便跟父亲说。”
木知霜略一游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