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安赋税一事过后,就接着是水灾,水灾整整闹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华安死伤的百姓以数十万计,谁敢说,那些百姓的死,与之前赋税之事无关?
“看来心养野了,是留不得了。”
大殿之上的凤鸠,沉默了好久。
少年是列王府的小少爷,现在才十四岁的年纪,虽聪明,却也猎奇心畅旺。
“爷爷,你为何要帮太子?”
传来动静的是列王。
凤起也不例外,列王给他传信,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只晓得本身费事大了。
“后天寅时,重视安然。”
毕竟是个王爷,犯得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是皇子,惩罚不惩罚,还轮不到这些官员说三道四。
他在等,等父皇的决定。
面对这么多人的讨伐,凤麟神采惶恐,却又强撑着拒不承认。
是的,要只是华安赋税一事,固然也严峻,要重罚,多少还能看在凤麟皇子的身份上,留些颜面。
祁深、牛霖是不是傻子,凤麟不晓得。
二皇子这回,怕是难翻身了。
列王发笑,“你还小,真的想晓得?”
换成之前,就算晓得,这些朝臣也不敢说。
“齐王贪赃纳贿,念其多年为朝中效力的份上,剥夺其王爷的权力,从本日起,你便回府养老吧。”
这事固然做的有些狠心,可凤鸠自以为还算知己,他始终顾忌着凤起是他的儿子,没有要他的命。
对齐王,凤鸠还是留有几分余地的。
闻言摸了摸孙儿的头,解释道。
没了老二均衡,接下来他会对谁脱手?
每个百姓议论起他,都是一脸讨厌恨的牙痒痒。
也就是这两人,联手弄出了这一出。
他这个儿子,已经起了反心,与老三合作,直接废了老二。
他是纳贿,不是贿赂,纳贿的银两也半分未动,另有态度极好的认错行动。
上首的凤鸠揉了揉额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又持续道。
殿外候着的御林军,鱼贯而入。
凤麟被御林军带走,赵申也没有再开口讨嫌,他清楚,这件事由他提出来,皇上现在怕是已经恼极了他。
想必是暗害吧,就近似当年的凤王府普通,一句歹人就解释了,连交代都不消给一个。
一场风波,就这般落了幕,唯有来上了朝的世人晓得。
“嗯,想晓得。”
少年抬头,不解。
列王一个浅显农夫,正受其害。
相反,祁深和牛霖就没这么好运了。
是夜,列王府中,一个半大的少年正在为列王洗脚。
帝王权谋,均衡之道。
凤鸠这边刚有行动,大皇子府里,被禁足的凤起,就收到了动静。
寅时,大半夜,他又被禁足在府里,伤害会来自何方?
一个个朝中重臣,义正词严,发作声讨。
他晓得,本日这事闹到这类程度,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最开端他也惊奇过,厥后变豁然了。
如许的话如果传出去,他这个天子多年来的声望也就到头了。
两人身份低,凤鸠也不必顾忌,直接将两人撤了职,押进了天牢。
这一传播,凤麟这位皇子,成了大家喊打的工具。
这么一闹,就算凤麟今后解了罚,估计也没有百姓会向着他了,这就叫民气尽失。
……
列王忽而叹了口气,“这件事啊,说来跟你爹娘也有些干系。”
呵,真是他的好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