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三是我丈夫，他的证词不算数。”
“沙三呢，莫非他不算证人？”
“是啊。”
“这么说你已经死了？”
说着，方瑶身子散成一缕烟雾，走了。
“好，好，我不说，你是如何死的呢？到底有多冤。”
女鬼叹了一声：“那又如何。”
“付院长？”
“鬼有甚么可骇的？”
“唉，说来话长。”
“不准你说他的好话。”
“他是外科医师。”
“你不怕鬼？”
“对了，你叫甚么名字，是如何死的？”
“哇，付院长这么色？你没向官府告状吗？”
那白衣长发女鬼喃喃地低语，俄然恶狠狠地说：“鬼天然可骇，因为鬼能够杀人。”
“你的死不会有他有关吗？”
朱九戒笑道：“那你尝尝能不能杀了我？”
女鬼朝朱九戒走了几步，鼻子嗅了嗅：“你……你身上也有一股鬼气？你不是人？”
朱九戒目光如炬，在承平间内扫视着。
“就因为没告倒付院长，你就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