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跟在你身后,刚才趁你回身,就进了屋子,若不是我,你觉得本身能出来公司吗?”
“天然,内里不是放着一个日记本吗?”
朱九戒想了想,又和常月来到了台球厅。但是,台球厅现在已是于小虎的了,于小虎带着几个弟兄正在打球。朱九戒看了看环境,并没有出来。因为他感觉于老板不成能把台球厅给了于小虎后,还把首要的东西留在这里。除了台球厅,朱九戒晓得,于老板另有一个公司,另有住处。不过,他的住处仿佛也送给了于小虎。想起于老板的住处,朱九戒面前不由闪现出燕姿的模样。朱九戒张张嘴。常月忙问:“姐夫,是不是有其他的去处?”朱九戒摇点头:“不……不是。”常月看出姐夫刚才必然想说甚么,但是,既然他又窜改了主张,她也不想多问。比来,常月变得乖多了。
“你……你晓得内里有甚么?”
常月明白了,一笑:“走吧。”
约莫11点摆布,常月终究睡去了。朱九戒将电视关了,悄悄地推开寝室的门,听了听,常月呼吸均匀。朱九戒闪身出来了。
那边哧溜一下,仿佛有小我影。
“你……你真的晓得,可你要日记本干甚么?”
“我……我风俗了。”
“不错,但是,我要的不是红木匣子,而是内里的东西。”
“瞧,这能够就是从假常娥日记本上撕下来的。”
燕姿踌躇了一下,取出红木匣子,渐渐地翻开,倒是一愕,内里甚么都没有。
朱九戒接过匣子,左看右看,终究发明了构造,本来匣子另有夹层,翻开夹层,朱九戒取出一叠纸,从纸的形状和质地看,应当都是从一种日记本上取下来的,纸上有一些数字,朱九戒没看懂。
朱九戒笑道:“实在也没啥奥秘的,我想带你去于老板的舞校看看。”
“红木匣子?”
“莫非是宝藏的暗码,还是……”
朱九戒偷偷地暴露头来,朝楼梯上一看,眼睛瞪大了,本来,下来的人恰是燕姿。灯光下,燕姿脚步仓促,神采镇静。朱九戒心说:燕姿和于老板没甚么干系了,她还来干甚么,看他的模样,仿佛做贼一样。
朱九戒回身要走,燕姿说:“朱医师,既然来了,不坐会儿吗?”朱九戒看看燕姿,再看看表,摇点头:“燕姿,快半夜了,我就不打搅您歇息了。”说着,朱九戒再次想走,燕姿却抓住了他的衣袖:“朱医师,小虎这几天一向在台球厅不会来,你就陪我说说话吧。”朱九戒淡淡地说:“燕姿,你现在是有老公的人了,九戒不便久留,再见。”
常月迷含混糊中摸了摸身边,却没摸到人。常月起家坐了起来,见朱九戒公然不在。
“如何这么久?不就是几本书吗?”
于老板的公司在广场西三百米处,朱九戒晓得,公司和舞校分歧,舞校没人,公司不会没人。公然,朱九戒来到于老板的公司后,发明公司内亮着灯。门卫仿佛还没有睡,办公楼上仿佛另有野生作。
朱九戒见常月看了出来,便说:“是如许的,我刚才去了一趟于老板的公司。”
朱九戒和常月回到家里。朱九戒让常月先歇息,本身在内里看电视。朱九戒看电视是假,实在,他是等着常月睡去。
常月叹道:“如果没有宝藏,另有甚么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