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歆固然有县太爷做背景,但宋家行商已久,官商勾搭,宋家的背景定然比郑歆这个县太爷要大的多,如果宋家肯脱手,苏二丫就必然有救!
宋瑾言又叮咛道:“软玉,去库房,把前两天得的那件血珊瑚给爷包起来,送到巡抚大人府上,就说我有事儿求见巡抚大人。”
“瞧你这副酒囊饭袋的模样,竟然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睡吧睡吧,睡醒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再抬开端来时,那一双怠倦的眼眸已经瞪的星目欲裂,他重新抖擞起来。
容珩勉强将他所晓得的的论述一遍,已经半分力量都没有了,说到最前面前一黑,向前软倒下去。
近十个时候只喝了几口凉水,嚼了半块在驿站买的干饼子。容珩现在已是强弩之末,眼下尽是淤青,脸上没有半点赤色,强撑着几近被疼痛淹没的身子到了宋府。
司朗月得了帐本,也不急着分开,她顺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无用的经籍,将经籍与帐本的封皮对调。这一手金蝉脱壳,她自发非常对劲。临走之时还不忘用罩了经籍皮儿的帐本拍了拍孟县令的脸。
变态的是,听到苏二丫的名字,宋瑾言眉间一动,不但没有让人把他轰走,反而挥手表示身后的下人们都退下。
统统的动静都是对苏二丫倒霉的。
宋瑾言的目光扫过昏迷畴昔的容珩,又想起苏二丫那日自傲满满的话――
“传闻这苏二丫就是之前给富春楼供酒的人,郑掌柜早就恨她入骨了,恐怕恰是想借机整治整治她,拔了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呢……”
“你这丫头,明天嘴里抹了蜜。”
苏二丫曾向他提起过,富春楼的掌柜宋瑾言对竹叶清酒甚为喜爱,因此她才得以半是威胁的把每坛酒的代价从一百文提到了二两银子,她说宋瑾言这个狐狸大抵是真的喜好竹叶清酒,不然也容不得她这么得寸进尺。
为了不打草惊蛇,司朗月等孟县令睡下以后,才用了迷药让孟县令睡的更沉,没有解药的话,起码再睡五个时候。
影象里仿佛有个白衣的少年也曾经牵出这么一匹个头小小,脾气和顺的小公马。对他说,你不要怕我牵着马绳呢,只要记得不管甚么时候踩着马镫就不会出事儿,出事儿也有我护着你呢,摔不坏你。
“先把他,给我安排到客房。”
“只是那件事儿,还请陆大人多费操心啊!”
可惜这孟县令审案如同儿戏,还没问几句就仓促离场,满香和苏二丫都被收押候审。
陆巡抚看了宋瑾言一眼,正色道:“这孟县令也不晓得获咎了哪路神仙,不但单是你,连司将军本日也求我脱手办了她。你且放心把,此人收受贿赂已久,本年的考评分数极低,本来就要黜了她的职,给本年的进士官人让位呢!我这儿已经有了他行动不端的证据,上书给了朝廷,没两日公文就该下来了。”
“如何还不走,脚上长钉子了?”宋瑾言皱着眉又催了一遍。那小厮才回过神,一溜烟的跑走了。
xxx
“我看呀,阿谁苏二丫没几天好活了!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年也有个姓张的和郑掌柜作对,最后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