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启让丫环们退了出去,把小闲抱在怀里,道:“四娘太不像话,我会经验她的。”
两人才发明太阳明晃晃挂在半空。
听小闲这么一问,她自是大惊,重新跪下道:“郎君待下人一贯和蔼,奴婢哪有受气。”
叶启是香馍馍,不知多少人觊觎,哪怕做个通房丫环也好。没想到只要小闲获得,不但获得了,并且是正妻,这让胸有弘愿的翠烟如何甘心?
是不是说婆婆对她不好?一向没说话的四妯娌黄氏便瞧了陈氏一眼,见她脸黑得快拧出水来,便打圆场道:“走了这么长的路,可累了吧?快坐下。”又喊在花厅服侍的丫环:“快上茶。”
唤她来,那是拿她当奴婢了。并且如果陈氏要难堪她,就算小闲不与她来往,陈氏一样会有所行动。毕竟赵嬷嬷曾教诲太小闲厨艺。
陈氏如刀的眼睛瞪了她一下,杨氏打个颤抖。小闲好象没见,面不改色笑着伸谢,道:“多谢三婶,还是婶婶们对我好。”
小闲微微颌首,道:“你是夫人的人,待我问过夫人再说。”
今儿当着那么多人,如果叶启脱手打了叶馨的话,怕老婆的名声怕是会鼓吹开了。当然,叶启自是不在乎别人说甚么,可小闲是在乎的,以是抢在叶启之前开了口。
难不成叶德借此宣布叶启的世子之位?小闲胸口的肝火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从紫檀木匣子里拿起另一只玉快意,细细看起来。触手处冰冷细致,公然是上品。
“对对对,快上茶。”叶德笑得一团和蔼,对陈氏道:“夫人请坐,待新媳妇敬茶。”
肖氏因有了过府帮手打理结婚诸事,对小闲便特别亲热,拉着小闲的手,说了好几句话,又转头对三妯娌杨氏道:“三郎媳妇真是标致。”
大师忙站起来,相互见礼。
袖袖手里只剩一只鞋子,转头望小闲,她实在不知如何办,是要抢返来,还是全送了她?
可不是,要不标致,三郎如何非娶到手不成呢。杨氏笑得奉承,从腕上褪下一只金手镯,道:“三婶没甚么好东西,一点点情意做见面礼,你不要嫌弃。”
小闲把下巴搁在叶启肩头上,轻声道:“是不是让你难做了?”
小闲的脸便红了,拍了他两下,身子也实在撑不住,便回房歇了午觉。叶启去了书房,不知做些甚么。
叶启脸沉似水。在坐诸人只觉呼吸不畅,如泰山压顶般快堵塞了。
袖袖应一声是。上前把地上的衣裳鞋子收拢了,叶馨却又不干,一把抢了过来。
小闲对峙道:“嬷嬷与我情如母女,我怎能不去探她?”
伉俪俩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来,珍而重之放进箱笼里。
小闲送小叔子小姑子的都是衣裳鞋帽,别人都收了。只要叶馨把雅琴托盘里的那一份扫地地上。
小闲笑得很和顺,道:“看来四娘屋里缺抹布,给她吧。”
剪秋和袖袖拗不过她,只好提心吊胆跟从她一起去了。
很快,剪秋返来道:“郎君去前院了,有客来访。”
小闲抢上双手扶起,眼眶微湿。(未完待续……)
小闲嗯了一声。
赵嬷嬷一见小闲神采大变,道:“你如何来了?”随即想起她的身份,又施礼道:“老奴见过少夫人。”
一屋子人的目光全聚在玉快意上。玉快意光彩翠绿,没有一丝杂质。油润润的,水头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