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小闲眨着大眼睛看他。
直到日头西垂,小闲才想起还没遣人去柳府和郑国公府报信。
两个月的胎儿,还是甚么都不懂吧?
陈氏道:“欢畅啊,如何不欢畅?只是我总感觉,如何就要当祖母了呢,我看着有那么老吗?”
小闲咬着唇儿道:“我不是为了你好么?”
很有教诲从娃娃抓起的意义。
宿世收集上各种知识铺天盖地,小闲穿前又有两个闺蜜结婚,一个已有身孕,小闲真的不以为怀了孕就不能同房,只要重视体位就行了嘛。只是这个实在说不出口,便唯唯诺诺地应着。
乐氏叹了口气,道:“三郎,你去书房吧,我有话要跟小闲说。”
小闲和叶启面面相觑。
屋里的丫环们都笑了,低着头鱼贯出了起居室。
乐氏见叶启对小闲心急上火,不由想起当时周八娘诊出喜脉,她过府看望但是连太子的影儿都没见到,只要府里几个老成嬷嬷守着。
乐氏见小闲态度杰出,更是放心,道:“我平时冷眼看着,三郎身边的丫环还算识大抵,不如你挑两个给他,或是做通房丫头,或是扶了妾侍,总好过内里买的……”
叶启瞪圆了眼,道;“你这么说,让我很悲伤。”
小闲见他说得当真,内心再无思疑,不由捧了他的脸,吧叽狠狠亲了一口,道:“好,这件事,交给我吧。”
小闲干呕了一会儿,又喝了几口温水,压住胃里的翻江倒海,依在叶启怀里只是喘气。
小闲断断续续道:“我,没,事。”
世子身边的大丫环要放出去,府里不知多少人上窜下跳要娶到手呢。
因不满三个月,有坐胎不稳的担忧,除了娘家,并没有再跟奉告别家。送了乐氏出吟竹轩,再没有别的客人来了。
“嗯。”叶启渐渐走了出去,就这么几步路,转头三四次。
叶启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小闲本来枕在他臂上,他这一起来,把小闲也带得坐起来。
“我才不要。我只要你一人就够了。你现在有了身子,还须些知根知底的人奉侍。待你出产了,我本来几个丫环春秋也大了,到时候再为她们挑品德脾气好的夫婿嫁了也就是了。”
按例,先来见陈氏。进屋一见陈氏一副古怪的神情,很不欢畅隧道:“如何,小闲有孕,你不欢畅么?”
太子到底是皇室中人,帝国将来的担当者,天家亲情淡薄,倒是无可何如了。
叶启人在院子里,心却在屋里,两人说的甚么声音太小听不见,可小闲干呕的声音倒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顾不得别的,顿时窜了出去,一把把小闲搂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对跟出去的剪秋道:“薄太医如何说的?今儿的药可都煎了?”